在頓時變得無比尷尬的氣氛中,只有尤莉卡如逢救星般朝他喊:“快過來,怎麼這麼慢!”
好像她真和澤斯約定過什麼似的。
身體比思緒要誠實,在裹著小毛毯的尤莉卡剛下馬車就一個趔趄時,澤斯馬上搶先扶住她。
沒想到她軟綿綿一團的身子全部倚過來,好像四肢失去了力氣,不足以支撐重量。剛才的聲音也一樣,不像聽慣的明亮,軟軟的有些發啞。澤斯頓了頓,不動聲色把禮貌虛扶她腰際的手向上移,握實,讓尤莉卡完全靠過來。
她要死了!
腳碰到地面像踩到棉花上,繃直試圖站穩的雙腿從足背到膝彎都痠痛得她想掉眼淚。剛才如果沒有澤斯扶的那一把,她可能一下來就軟得跪到地上了。
毛毯下被莫洛涅惡趣味換上了一件他的女式睡衣,再輕薄的絲綿擦過那些肌膚上被揉捏出的瘀痕,咬下的齒印還是生出簇簇的疼。
腿心不僅紅腫,那些沒有清理的溼滑水液還漸漸發乾,變得異常黏膩難受。
都這樣了,那傢伙還不滿足。尤莉卡被他操得精疲力盡昏迷,好不容易恢復一點意識,眼睛沒睜開就知道下體還在被抽插進出,後穴的觸手甚至在穴肉緊夾中放出吸盤,撮著她緊緻的肉壁向上頂。
莫洛涅吻著她的耳朵,他本來的音色比偽裝成女孩子時要低沉,卻依然保留雌雄莫辨的清透質感,滿載情慾時極為誘人,說以往覺得她沒用,原來她是要“用”在此處的,還說這點時間根本幹不夠,要把她帶回去操,讓她所有的小洞口每時每刻都被觸手和他填滿,把她插著關到他徹底成熟,再注入滿得鼓起她肚子的卵……
尤莉卡聽得氣惱又憤怒,只恨不能把他切成段綁到烤架上。
而且、而且雖然她也沒少幹壞事吧,但每次對上莫洛涅,最後都是她自己吃癟啊!她也沒把他怎麼地過,為什麼他會這麼恨她啊!
難道因為她是惡毒女配,所以特別拉仇恨?
她沒辦法,只好忍氣吞聲,一邊挨操一邊裝睡,將憤怒都化作忍耐,強行嚥下快感中嬌嫩的呻吟。
沒想到最後還真讓她等到了隨機應變的機會!
澤斯半扶半抱著尤莉卡,向馬車邊的莫洛涅一點頭就要離開。
“既然確實有事也沒辦法。”紫發少女遺憾道,嘆氣的柔弱姿態令人不禁心生憐愛,“尤莉卡,索莫公爵府的邀請永遠有效,隨時歡迎你來做客。”
尤莉卡軟著腿,全身上下沒半點力氣,幾乎是被澤斯撈住腰拖著向前走。小王子的制服整齊精緻,每一寸都沒有任何褶皺,折角鋒利得彷彿能割傷人,他懷中卻是甜水果的香氣。她趴在澤斯肩上回頭,好像有了底氣一樣喊道:“不遠了,很快就去!”
尤莉卡咬牙切齒:“我已經等不及放火燒你家房子了!”
話一放完,她就縮回澤斯懷裡裝自己不存在了。
澤斯趁機揪揪她亂蓬蓬的淺棕軟毛,難得沒有束進發帶,也沒有做成奇怪複雜的髮型。
澤斯把尤莉卡帶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一捱上精緻的躺椅,她就毫不留戀地甩開他的手。
“怎麼回事?”他問。
回想起來很奇怪,作為王子,他和索莫公爵的獨女也是自幼相識。那位少女從外表看柔弱美麗,在學校中理論成績非常好,但實踐成績很低。
因為魔法天賦差,這似乎是索莫家族的遺傳。
因此她一向是在旁輔助的角色,使用一些簡單的治療與通用魔法。這無疑讓她更無害了。
這無法解釋他剛才感覺到的那股難以形容的威脅感從何而來。
這股威脅感驅動他本能做出反應,彷彿剛才她不肯放人,他就會真的拔劍相向。
“和你沒關係。”
脫離危機後,雖然身體還很疲憊,很疼,沒有力氣,尤莉卡整個人還是放鬆下來,也恢復了一貫對他的敵對態度,對剛才的事毫不領情。
……而且她又不是沒有常識。索莫公爵的真實身份,巨怪與國王的契約,這種秘密她即使聽了也只能憋在肚子裡,不能說出去。
好氣啊。她一定不會放過莫洛涅的,等著瞧吧。
看她什麼也不想說,澤斯的表情漸漸冷淡下去。
“只是出於風紀隊長的職責不得不問一句,沒人想和你扯上關係。”他坐到尤莉卡對面的椅子上,金髮彷彿比越過窗框的夕輝還要耀眼,“叄天前我在舞會上被人下藥的事,查出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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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