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卡被身體內部難捱的疼痛喚醒了。
作為叄大公爵之一的薩曼諾公爵之女,內定的第一王子妃,尤莉卡的一天通常這樣開始:首先,意識在新鮮花朵的芳香中上浮。從枕邊、床頭到梳妝檯和書櫥,那些花都是當天最早開放,由嫻熟的小矮妖園丁從花圃摘下並擺好,它們動作輕柔靈巧得連花蕊上滾動的露珠都不會驚動。根據時令以及她當時使用的香水、入浴劑的不同,可能是玫瑰、苦橙花、百合或大枝的香根鳶尾。
有時尤莉卡一時興起,還會在前一夜指定公爵府花園中沒有的品種。那樣那些不到人膝蓋高的小矮妖就不要想睡覺了,只能可憐巴巴趁夜到帝都郊外的各個花圃採購。至於這些奴隸的勞碌辛苦,任性的公爵小姐當然毫不在意。
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她那張床華美的頂蓋,床頭雕刻人魚、天使與獨角獸,包裹黃金與白銀,鑲嵌珍珠和雲母。身上身下都是光滑輕盈的毛皮,柔軟的枕頭填滿最舒適的羽絨。
門被輕輕敲響。在她出聲後,女僕長身後跟著兩排侍女從容貫入,帶著各式不失貴族小姐體面的精細奢華用具、乳膏和衣裙供她挑選。而她的貼身侍從貝西墨打著哈欠,懶洋洋攤開一卷羊皮紙,開始念她今天的日程安排……
現在她渾身痛得要命。眼皮沉重得像是被黏住,不用手摸也知道腫了。上次還是在她十五歲想起穿越前的記憶後,打了那個未來會拋棄她的垃圾未婚夫王子被父親關進了地下室,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被鬼魂和酷刑的魔法幻象嚇得哭了整夜才會這樣渾身疼痛,雙眼腫脹。
身下的床板硬梆梆,褥子有一大塊溼了。她鼻端充溢一股黏膩、腥濁的氣息。天啊,她從來沒有過這麼糟糕的睡眠環境!
背後緊靠的觸感光滑緊實而有彈性,尤莉卡想到那可能是什麼,立刻憤怒地掙扎。哪怕一個踢出的小動作,她的腿也做得很艱難。而腿間平時沒有存在感的肉縫此刻卻賣力表現,不僅疼痛,受到牽扯的腫脹穴口還溢位一大縷黏黏膩膩的液體。
她大腿內側那股黏糊糊的異樣觸感看來就是從花穴不斷流出來的。
尤莉卡睜開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四周。這是一間很沒有品味的臥房,寢具也一樣。沒有帷帳,床單是亞麻不是絲綢,白色被褥上沾到的汙穢非常明顯。床頭櫃上放著香盒,散發她經常在那些從鄉下來到帝都,沒有品味的地方貴族身上聞到的,量產香精的薰衣草味道。
這應該是某間貴族城堡裡提供給普通客人的客房。是誰這麼失禮,敢讓她這樣身份高貴的人住在這種地方!?
她艱難地低頭,被子滑到她的腰上。露出肩膀和半個上身。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讓她自滿的胸部,豐翹柔軟,又白又圓。當舞會上她穿上那些低領露肩的華麗長裙時,大小和形狀都在同齡貴族少女的隱隱較量中勝出。現在這對平日被脂膏仔細養護的乳球佈滿深深淺淺的紅痕,不知道被揉了多久。
兩顆粉嫩的乳尖紅腫得像石榴籽。其中一邊甚至滲著細小的血珠,小巧乳暈上留著深深牙印。而另一邊直到現在還被一隻手掌握住,對方似乎在睡夢中無意識揉搓手感極好的乳肉,弄得那漂亮的乳房形狀都變了。尤莉卡掙扎著想脫身,卻被他就這樣握著自己的胸部做把手,固定住無法動彈。
她憤怒地低頭在那隻修長白皙,似乎有些眼熟的手上咬了一口。手掌縮了縮,重重捏了她本來就被玩弄得腫痛的乳球一下。尤莉卡疼得叫出聲。
她的嗓子都是啞的。
“你幹什麼……尤莉卡!?”
聽到這個聲音後,尤莉卡的怒火漲得更高了。因為身體動彈不了,她只好又低頭繼續咬在那隻手的牙印上。沙啞的聲音從用力併合的牙齒間斷斷續續傳出:“放開我!滾出去!澤斯,你這個強姦犯王子!”
“嘶,你不鬆口我怎麼抽出手……強姦犯?”
她身後被咬著手背的少年發出一聲冷笑。
握著胸部的手原本想鬆開,卻毫不留情地抬起兩根手指夾住紅腫的蕊尖,用力向上提。尤莉卡在猝不及防中發出“啊啊啊”的嗚咽慘叫,澤斯抽出手時還將沾著她口水的手背嫌棄地在另一邊乳肉上擦了擦。
尤莉卡在胸前夾雜痛楚的快感中顫抖,眼眶裡迅速蓄起了淚。她一手捂著被玩弄一夜的胸部,另一手把被子用力扯向自己試圖遮蓋,但扯到一半就被另一股相反的力阻止了。澤斯拽住被子的另一角,那條剛才還被剛醒的尤莉卡百般嫌棄的鵝絨被就在她的不捨中劃過她顫慄的面板,將她的敏感嬌嫩的身體完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