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貝西墨伸手按住她的腰,隔著單薄的睡裙,那雙遺傳自精靈族的雙手骨節清晰,十指修長。他低頭仔細看向尤莉卡高聳豐滿,露出一半的奶子。
“再向下拉一點。我要仔細檢查證據。”
那頭又軟又細,毛茸茸的黑髮蹭在她下巴上,他的臉幾乎貼上那兩團飽滿豐白的乳肉。鼻尖呵出的氣流吹打在私密處柔嫩的面板上。
尤莉卡本能地想反駁什麼,但心裡生出一股沒來由的怯意。居然真的老老實實用兩根手指捏著睡袍敞開的前襟,一點點將那絲滑昂貴的布料扯下來。
公爵千金的一切衣物都是特意訂做,極為貼身,穿上身時舒服,這樣向外扯就不容易了。睡袍領口的上半服帖如第二層肌膚般裹著她頸後與兩個圓潤的肩頭,下半卻卡在她常隱隱自傲的大乳球上。
領口邊緣那兩重糖霜般雪白輕盈的蕾絲緊緊箍在她飽脹挺翹的紅潤乳尖上,嫩粉的乳暈都露出大半。但實在太疼了。
澤斯簡直像饑荒期餓得眼睛發綠的魔狼,見到香噴噴的肉餌,哪怕知道在陷阱裡也不管不顧。晚上的事情,哪怕她頭疼得記不太清楚,也想得起來他是怎麼咬著、掐著、頂著、插著她不放。最敏感私密,最具女性特徵的幾處尤為悽慘。乳頭都被咬腫了。
早上還又摁著她來了一次。好端端兩顆圓鼓鼓的小肉尖,有一邊被咬得太用力,現在上頭還留著凹下的牙印,不能恢復形狀。另一邊也沒好到哪去,直接蹭破了。那裡的皮又薄又敏感,哪裡經受得住,顏色緋紅得深了一個色調。
她回來自己在浴室裡對著鏡子都心疼。現在要她扯著睡衣硬生生跨著乳尖拽下去,胸前兩點又疼,又酥麻得厲害。她悄悄吸了好幾口氣,才沒在剛剛叫出聲來。
“快點。”
貝西墨安靜盯著她胸前不放。半個乳球上都有這麼多痕跡,在這帝都最昂貴、柔軟,潔白無瑕的布料包裹之下,少女那具平時擦破一點油皮就要鬧上半天的嬌貴身體現在是什麼樣,也可想而知了。
靠得這麼近,鼻端聞到一股很淡的香氣。那是尤莉卡平時喜歡在房間裡放鮮花,又愛追著帝都風尚換用各種香氛的入浴劑,時間久了,就沁在她身上縈繞不去。
既非脂膏的粉膩,也不是任何一種花的香味。而是從她肌膚深處透出,若有還無的香氣。
加上目之所及處備受蹂躪的胸口,以及腦海中不難想象,也馬上將要見到的畫面,簡直令人發狂。
半精靈少年透明的耳朵被她剛才扯得有點發痛,貝西墨晃了晃頭,手指慢吞吞在她乳肉的痕跡上揩了揩,像是要檢查那些鮮明的緋紅是不是蹭染的紅酒或胭脂。
顯然不是的。
被他摸過後,大團鮮奶蜜凍般雪白的乳肉顫了顫,紅色的痕跡更明顯了。
“自己把衣服往下拉。”
長而黑密的睫毛落下,遮住平素懶洋洋的目光。他聲音中不自覺帶了命令的意味。見尤莉卡還在猶猶豫豫,僕人“檢查”奶子的手指直接捏住她緊箍在蕾絲領口的奶頭揪了一下。
她腰都軟了,差點癱在他懷裡。
無論穿越前後,尤莉卡都出生在富貴權勢之家,雖然父母冷淡,卻也生活無憂,揮霍無度。權勢家族中這樣不受重視,也沒被虐待的孩子,和繼承人的培養完全不同。通常會養成一種看似矛盾,卻也合情合理的性格:平素驕縱任性,天不怕地不怕,又極易在更強者面前服軟。簡單講,就是欺軟怕硬。
站得直,跪得快。
“往下拉就往下拉,你兇我幹什麼……”
尤莉卡不甘示弱地小聲嘀咕,但面對懶洋洋的侍從陡然強勢,她還真的慫了。忍著對小奶頭的心疼將睡衣用力向下一扯。
那對豐滿漂亮的乳球就如字面意義那樣“彈”了出來。跳起的紅嫩乳尖在少年唇上擦過。被強行扯下的睡衣領口質量太好沒有扯壞,反而因為良好的彈性在乳房下面緊緊箍住,這回除非剪開就很難再向下扯了。
就在尤莉卡生疼的嗚咽中,貝西墨托住她的乳肉,像是真的在仔細檢查般在掌心揉搓過每一寸,又低下頭吮吸乳尖。
她的胸部本來就受盡蹂躪,現在距她趁澤斯離開偷偷穿上女僕的衣服逃回公爵府還不到兩個小時!
尤莉卡被他又吸又揉,很快就受不住地哭喘,邊推他的頭邊掙扎。半精靈的尖耳朵都被揪紅了,他也沒鬆開她,反而因為被他威脅地捏著乳尖旋轉,自己顫慄地放開手不敢亂動了。
等他滿足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