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夫君閒聊著,淡淡的語調顯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一位小侍兒步履匆匆的走到他身後,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姬桓平靜的眉眼瞬間舒展開,他站起來,同佟湖道:“隨我回東宮,我要更衣。”
他們走出了一段距離,佟湖才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嗎?殿下。”
姬桓微微笑道:“不是,秦憂回來了,我在御花園坐著無趣的緊,就想見見她,其實與她分開不過才幾個時辰罷了。”
佟湖不語,面無表情的聽著,安靜走在他的身後。
姬桓回到東宮,看見雲笙守在大門口時,不悅的問道:“你在這幹什麼?”
雲笙跪在地上,見到姬桓跟兔子見到狐狸一樣害怕,幾乎將腦袋貼到了地上,低聲說道:“奴......奴想給正君請安。”
姬桓冷笑一聲,什麼請安,不過是想見秦憂,他不過一時半會沒在東宮,這奴才就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奪寵。
“太女在屋內?”
“不......奴未曾見到太女。”雲笙苦澀的答道。
那位向姬桓通傳的小侍兒跪著說道:“奴見太女去了偏殿。”
姬桓皺著眉頭,偏殿安置著秦寄修,莫非她找秦寄修去了,寬袖甩動,大步朝著偏殿而去,偏殿的門緊閉著,他站在門口,聽不清裡面的說話聲,心中有些不安,兄妹同處一室,何必把門關上,索性推開了木門,門沒有上鎖,陽光傾瀉進屋內,刺眼的光芒打在屏風上,他看見屏風後交纏的兩個人。
床榻上的兩人聽見聲音,明顯是受了驚,壓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坐了起來,撩開紗帳的手頓了頓,緩緩放了下去。
東宮裡沒有別的侍女,如今在這個屋內的只有秦憂。
姬桓僵硬的在原地,陽光落在他高大的背脊上,面孔陷進了深深的陰影中,好一會兒才擠出一句話:“出去。”
這話是對佟湖說的,佟湖擔憂的看了眼自己主子,又看了眼那屏風後交纏的兩個人影,他擔心姬桓會做傻事,可眼下誰也勸不動他,佟湖咬了咬牙,仍是開口道:“主子.......”
“啪”,佟湖臉上被重重的打了個耳光,半張臉瞬間高腫了起來。
他眨了眨眼睛,將淚水逼回了眼眶裡,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站在臺階下,不讓任何人靠在這裡。
姬桓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猶如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將沉默的屋內與溫暖的屋外隔開,他最後轉身關上了房門,只看得見他緊握的拳頭上,青筋在劇烈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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