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和舉動,只要你稍微的引誘一下,給他一個甜棗,他絕對會上鉤的。”
“你就不怕母皇認為是我引誘了哥哥嗎?”這代表著要利用哥哥,秦憂有些不願,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可行的辦法。
“當然不!”姬桓肆意的揚起嘴角,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卻有些咬牙切齒的意為,“他那麼愛你,拼死也要保住你的地位,這種蠢人會將罪責一力攬下。”姬桓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我的這個法子,你可是滿意了?”
“可以一試,不過讓我去引誘秦寄修,你也願意嗎?”秦憂有些驚訝。
姬桓只是微微一笑,不再開口說些什麼,嘴角艱難的揚起一抹隱暗的笑容,光是秦寄修有對秦憂逾越的心思就足夠令姬桓想殺了他,但只要秦寄修被趕出京城,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弄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分————
雲笙蜷縮在軟榻上,他最近不知怎麼的吃壞了肚子,總是一陣一陣的的疼,請了太醫來看,說是沒有什麼大礙,開了幾副藥,可藥是喝了,這疼痛反而下不去了。
“來人啊......”他啞著嗓子喚道,可聲音極小,“我想要喝水.......”
雲笙等了半天也沒人理會他,他心中一片苦澀,沒有秦憂的寵愛,薛非傾馬上又要進宮,薛非傾可不會忘記自己曾經把他打成那副慘樣,以後的日子只怕更難熬。
這可真疼啊,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連意識都在渙散,他以為自己疼的暈過去了,突然間一雙有力的手把他扶了起來,嘴唇得到了潤溼,他努力的睜開眼睛,一頭白髮映入眼簾。
“怎麼是你......”他費力的吐出這四個字,雲笙就是打死自己也想不到,給他一口水喝的是多日不見的藺公子,他的容貌雖是沒有多大的變化,但那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卻成了白色。
“不必驚訝,我已進宮為奴,以後會是你的貼身侍從。”藺公子淡淡說道。
“我聽說你家已經平反,為何不在外過悠閒普通的日子?”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總之不會害你就是了。”藺公子輕輕一笑。
雲笙顯然有些懷疑他的話,畢竟以前他可把自己算計的夠慘:“你怎會來東宮?”
“我銀子給的多,自然就來了,而且伺候的是你,更容易的多。”
雲笙冷哼一聲:“你跟著我也入不了秦憂的眼。”
藺公子並不介意他坦率的直白,而是說道:“你如今勢單力薄,怎麼跟其他人鬥,有我在你旁邊幫襯著,你的日子雖不會一步登天,但也不會太難過。”
“你不怕姬桓針對你嗎?你以前聽從姬桓,而如今又背叛他。”雲笙眉頭一緊,不安的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外,“東宮都是姬桓的暗探,就憑我們兩個人......”
藺公子以前雖淪落風塵,但這一身傲骨卻沒有折斷,他道:“我既然敢來,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我通曉醫理,你肚子疼是因屋內香爐裡含有毒氣,以後我會換上其他的香,香味一樣可瞞天過海,卻不會再讓你疼了,至於姬桓......沒有鬥到最後,你就這肯定我會輸?”
雲笙緊握住拳頭,他知道自己蠢,可又沒有辦法,恨恨說道:“那你說說是誰要加害我?”
“誰都有可能,但你只有活著才有機會報仇。”藺公子眼神幽暗,起身將香爐裡燒著的灰燼倒進早已準備好的布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