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騎馬有趣(微h)(1 / 3)

渣樂:那兩個說我吃了偉哥不行的!!看看今天的更新!!!(渣樂尊嚴不容侵犯!)

姬桓站在擷芳殿外,殿門大敞,幾個宮人正提著水桶做灑掃的活計。

佟湖最瞭解自家主子,他與大皇子自小就是死敵,誰也不肯忍讓,小時候主子雖是大皇子的伴讀,可在皇子面前,主子就是個僕從,一跨入宮門,就得像個宮人一樣侍候皇子,為大皇子端茶遞水,有一次大皇子故意將滾燙的茶水灑在主子的手背上,主子愣是一聲沒吭,咬牙從早上撐到了晚上回府。

等他發現傷口時,早就起了好大一個泡,那傷至今在手上都留著淡淡的疤痕。

回想起往日的畫面,佟湖至今都心絃顫動,主子與大皇子的嫌隙無論如何都解不了,他忍不住出聲:“殿下,大皇子尚在病中,您莫要與他計較。”

小不忍則亂大謀,姬桓身體僵直在原地,他如何不知,當年秦寄修帶給他的屈辱他都忍了下來,如今他還有什麼受不了的。

可這屈辱中若是摻雜了秦憂的那一份,他當真能依舊冷靜自持嗎?

一位十四左右的少年見到姬桓,忙扔開掃帚,跪拜道:“見過正君。”

“太女可起了?”

“太女......”宮人斟酌著,支支吾吾似在拖延什麼。

恰巧此時秦憂清靈的聲音飄出殿外,混進了風裡,恍如雨點選打在姬桓心上,響起一陣清澈悠揚的語調。

不等宮人通報,他兀自走了進去,繞過屏風,看見秦寄修正在為她梳頭。

姬桓神色微黯,總覺得這幅畫面有些怪異,他定了定神,道:“太女,隨我回去可好?”

秦寄修攏了攏肩上的披風,笑道:“妹妹和正君不如在我這用早膳。”

姬桓猶豫片刻,說道:“不必如此麻煩,殿下應該靜養才是。”

秦憂陪秦寄修演夠了這場戲,自然沒興趣多待下去,她對秦寄修道:“哥哥保重身子,我改日再來探望。”

秦寄修面色一僵,妹妹明明那般溫柔之人,但那雙目此時寒如霜夜星辰,警告著他的一舉一動,刺的他胸口悶痛,心頭忽然落空空的一怔,不知何時,他已忍受不了她的淡漠。

姬桓則是勾起嘴角,牽過她的手,同她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皆是容貌俊美之人,這一幕比神仙眷侶也絲毫不差,姬桓面善心狠,他本就是個黑心肝的人,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妹妹,心中湧起一股惱怒,秦寄修恨不得墨潑在姬桓的紅衣上,驟然握住了拳頭,目光如刀,他漠然的神情中透著幾分苦鬱,冷冷開口:

“姬桓,你還記得當年上書房外的狗叫嗎?”

姬桓腳步一頓,秦憂疑惑的偏頭看他,他的側臉籠罩在清晨的光暈中,蒙上一層金紗,朦朦朧朧,她似乎覺得他的臉瞬間扭曲了一下。

但他什麼都沒說,竭力掩飾著心境,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背影挺直,渾然不覺秦寄修的挑釁,即使用刀劍刻在他的身上,他也決不認輸。

自打秦寄修提了那句“狗叫”,姬桓這一路無話,眉頭緊鎖,他這個模樣可不常見,秦憂目光閃爍,多看了他幾眼,巴不得把姬桓的往事瞧出個洞來,看來秦寄修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事,有機會得跟哥哥多交流交流感情。

擷芳殿是消停了,但秦憂一踏入東宮,看見跪在石梯下的雲笙,頭又開始疼。

“你跪在這幹什麼?”秦憂走到他身邊。

雲笙低著頭,低聲道:“是我犯了錯......衝撞了正君。”

秦憂一怔,而一旁的姬桓恍若未聞,鬆開她的手,撇下她進了屋去。佟湖看了她一眼,隨後低下頭,去追他的主子

“起來吧,以後別在跟前兒晃悠。”

雲笙撇撇嘴:“我也不想,可每日必須得向正君請安,若你天天宿在我那,我就有由頭不去了。”

秦憂揉了揉他的腦袋,幸災樂禍的說道:“別,你還是乖乖的請安去,早起早睡身體好。”

姬桓將佟湖關在了門外,秦憂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兒,大好的日子,陽光充沛,適合騎馬,打算離開時,姬桓叫住了她:“太女還想去哪?”

秦憂默默嘆氣,推開門後,佟湖又貼心的為他們掩上。

屋內的姬桓已褪去金冠和衣衫,只著褻衣坐在床上,似乎剛剛的不愉快他已拋擲腦後了,他直勾勾的盯著她:“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

秦憂提醒他:“現在可是白天。”

“這是你欠我的,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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