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倔強的模樣,心中油然而生出凌虐之感,手指愈發用力的捏著他的乳頭,撮捏打轉,最後低下頭,將腫脹的紅蕊含進嘴裡,用力吮吸。
“你……唔……”木子央用手捂住了嘴巴,扭著身體想逃離她的身邊,還未等他坐起來,秦憂便按壓住他的手臂,兩人溫熱的體溫緊緊貼在一塊兒,明顯是他的溫度更高,而她身上傳來的冷香令他的身軀發軟,他一直都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光是這樣簡單的嗅著便令他興奮的難以自持,無法推開她。
“你捂著嘴幹什麼?這裡沒人你大可以叫出來,我記得你叫的可好聽了。”秦憂說道,舌尖愈發逗弄著他的紅蕊,碩大的乳頭在她嘴裡硬凸凸的擺動著,唇下就是他急促有力的心跳,秦憂知道只需要簡單的幾個吻,便能令他亢奮難耐。
“不……不行,不能,會有人路過的。”木子央緊緊咬著下唇,雪白的齒間隱隱泛著血絲,“我求你,求你別折磨我了。”
“哪有人,他們都睡了。”
唇沿著他的鎖骨緩緩向上,在他的修長的頸間落下溫柔的啄吻,太久沒有與她歡好,木子央抵抗不了胸腔裡熱情湧動的情潮,嘴裡無意識的吐出幾個不成調的浪語:“熱……好熱……快給我,給我……”
“唔,好……好舒服……”玉莖被一片暖熱所包裹,微微溼潤的花穴緊緊纏著他,似是撐到了極限,秦憂撐著他的胸膛,扭動著的小腹輕輕擺動,木子央微微睜開眼,著迷的望著身上的女人,這叄年,多少次的午夜夢迴,次次都是她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的畫面,他深深埋於她緊緻的身體中。
他們雖然交談不多,但秦憂卻彷彿佔據了他大半個生命,無論他如何逃避,腦子滿是她的倩影。
漸漸的,在她的擺動下,從先前稍微的不適應,到如今花穴裡的蜜液氾濫,正沿著玉莖滴滴滑落,秦憂許久未曾歡好,也得了趣兒一般,使勁的用碩大堅硬玉莖磨著花穴深處,玉莖時而沒入,時而抽出,在一處軟肉上又戳又頂,迎合著體內強烈的快感。
兩人野合的身形很好的隱秘在稻草堆中,黯淡的月光下,秦憂的衣衫遮擋住兩人的私處,只瞧的清男人赤裸修長的雙腿,腳趾難捱的扭動著,他的胸膛的乳頭正被女子抓在掌心,肆意揉捏,每一下都抓的他又漲又痛,青紫的印記在胸膛上交錯顯現,可偏偏又舒服的要命。
他低喘著說道:“快點,再快點。”
說罷,用腰胯向上挺送了幾下,插的溼漉漉的花穴“嘰咕”作響。花穴緊緊裹著玉莖,無論他如何大力的撞著它,仍是黏著他不放,
秦憂才不會顧著男人的想法,只按著自己的節奏來,就是這樣還每每弄的男人上氣不接下氣。
木子央坐了起來,雙手抱著她的腰肢,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愫,吻向她的雪頸,砸吧砸吧的吸著,熱情的吮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留下曖昧的紅痕。
溼漉漉的熱吻含著她尖細優美的下顎,他的吻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試探性的觸碰了下她的嘴角,果不其然被她狠狠推開。
“不可以。”她沙啞的說道,語調綿軟,撩人異常,但話裡的含義是顯而易見的堅定。
她總是這樣,抗拒著他親她的嘴兒,就連簡單的觸碰她也不願接受。
其實,她就是厭惡他這個人。
既然厭惡他,為什麼還要他?
木子央想不明白其中緣由,越想心中愈發酸楚,只得捧著她的臉,一點點的吻著,秦憂也抱緊了他,兩人的身貼合的更加緊密,他不停的聳動著腰胯,向花穴深處頂送,略顯兇狠的抽插起來。
兩個人在草垛上換了好幾個姿勢,緊緊的交纏在一塊兒,他的雙手探進她的衣衫裡,撫摸著高聳的綿軟,嘴唇貼著她的臉頰吮吸,秦憂最後做的太多反而失了力氣,只得被他壓在草垛上,雙腿被他的肩膀分開高高架起,男人抱著她的腿,勇猛的戳刺,蜜液肆意揮灑,乾燥的草垛也沾染上蜜液的溼意。
他激烈的粗喘著,將滾燙的精液灌進她的身體裡。
射完之後,他從秦憂的身體退了出來,但秦憂並未放過他,反而貼著他赤裸的身子,撫摸著他滾燙的胸膛,玉莖漸漸硬挺,將花穴撐的滿滿的。
“還有一次。”她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做完才能走。”
此番之後,兩人便是再也不能得見了吧,他神色晦暗,心裡自是不甘聽從她的安排,突然起身推開了她:“他們還在等我,我不能久留。”
“已經逗留了這麼久,還差這一時半會嗎?”秦憂抓著他的手臂,不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