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邏輯(1 / 2)

佟湖掀開簾子的一角,瞧見鳳榻上厚重的錦簾仍是安靜的垂掩著,可見君後還未起身,他有些焦急,便輕聲喚道:“君後……”

錦簾輕輕動了下,君後清冷的嗓音帶著初起時獨有的沙啞:“什麼事?”

“御書房的人來說皇上又昏迷了。”佟湖見君後撩起了錦簾,這才讓一眾宮侍進來服侍。

姬桓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讓陳貴君和顏貴嬪輪流侍疾,晚上我再去看皇上。”

“這……殿下也不擔心他們趁機爭寵。”佟湖跪下來,服侍姬桓穿上靴子,不料瞥見他跨間鼓起的玉莖,襠口的中央還溼了一團,不禁有些納悶,君後向來清心寡慾,晨勃也是少有,更別說精液溼了褲襠。

“他們一直都想親自照顧皇上,我給他們這個機會不好嗎?也免得後宮眾人閒的無事可做。”姬桓皺眉盯著粘著自己精液的褻褲,眉宇緊皺,索性脫掉了黏膩腥味的褲子,“也免掉其餘侍君來鳳儀宮請安,從明天開始,讓他們輪流去侍疾。”

一個宮侍端著盆清水湊上前,用沾了水的錦帕輕柔的擦拭姬桓玉莖上的白液,姬桓年過二五還是處子,更何況他深知自己性慾旺盛,十一歲就開始夢遺,但為了顏面,一向隱藏的很好,尤其是遇見了秦憂後,一想著她就令他硬的疼,但礙於身份地位,他也很少自瀆,長久得不到宣洩,陰囊也是漲的鼓囊囊的,比一般人大上許多。

昨晚秦憂住在了宮裡,更是令他興奮的整晚都沒睡著,偷偷縮在被子裡自瀆了叄次才堪堪睡去,醒的時候,玉莖還硬著,小侍用冷水擦拭都沒令這股邪火消了下去,姬桓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不用擦了,下去吧。”

“是。”宮侍低著頭,端著水盆輕手輕腳的退下。

佟湖服侍他穿上褻褲,也被姬桓避開,他右手握著玉莖背對佟湖,語調有些急喘:“世女醒了嗎?”

“不曾,早上太醫又去看過一次,說是世女的燒已經退了,很快就會醒來。”佟湖雙手託著褻褲,心下明白君後這是要宣洩下慾望,連忙揮退了其餘宮侍,自己則留在簾子外伺候,順從的低下頭,不敢多看一分。

“好……嗯……啊……”男人沙啞的粗喘一聲高過一陣,緊繃著翹臀用力的揉搓那根東西。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君後還沒有完事,佟湖抬起耷拉的眼皮,不著痕跡的隔著簾子看了一眼,君後仍是背對著他站著,翹臀緊繃,雙腿微微岔開,兩顆褐色的囊袋在腿中央不停的甩動。

“嗯……哈……”

即使君後喘息低弱,佟湖隔在簾外仍是能聽見他急促的喘息。

佟湖把頭壓的更低了,手指緊緊揪住衣角,指關節僵硬的發白,若是被人知道君後私下自瀆……

約摸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君後才洩了出來,交給他一團溼漉漉的錦帕,冷著嗓子沙啞道:“偷偷燒了。”

“是。”佟湖也為自家主子惋惜,若是女皇身體康健,主子也不會受苦,人人都羨慕君後風光榮耀,為家族帶來數不盡的榮寵,可誰又知道這背後的心酸,女皇碰也沒碰君後一次,前幾年女皇身體雖差,但倒也能行房事,只是記惦念著先君後,一直不願與君後同房,如今皇上對君後越發寵愛,只是生下八皇女後這身體卻是再也不行了。

姬桓站在穿衣鏡前,任由宮侍打理著自己的玄墨鑲銀的寬袖長袍,青絲被金冠在頭頂固定,別有一番玉樹臨風,雍容自若的氣度。

姬桓盯著鏡中精緻無儔的人兒,漫不經心的說道:“等會去歡合殿瞧瞧世女。”

“是。”佟湖雖然不解,但也能猜出君後對這個小世女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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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桓來到殿內時候,秦憂仍是沉沉睡著,身邊只有幾個宮侍在小心翼翼伺候,他找了個藉口揮退了宮侍,又叮囑佟湖守在殿外,沒有他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佟湖心下詫異,君後和世女獨處一室,必定會引起謠言四起,他卻不敢多說什麼,只得找了幾個心腹宮女在路口處守著,一有可疑的人來往歡合殿就素來通風報信。

姬桓一見著秦憂的模樣,心就被狠狠的戳了一下,如墨的青絲襯得小臉愈發尖細蒼白,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嘴唇淡白乾裂,他心疼的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反覆親吻,用唾液舔的她嘴唇溼漉漉的才肯罷休。

見她還未曾醒來,不由脫下自己的外套,掀開被角,順勢躺了進去,摟著她的腰肢往自己懷裡帶。

秦憂醒的來的時候,就被這個男人一動不動的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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