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帶你走。”
秦憂卻問道:“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要投靠七皇子?”
明明是個簡單的疑問,但一字字卻割在他的心上,觸碰到他塵封已久的秘密,木子央太陽穴突突直跳,揹負已久的私密如利刃懸掛在頭頂,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
他不能告訴她,秦憂對他的態度難得有些好轉,這是他拿命換來的,他不想失去她。
這幾年,秦憂並不知道他過的如履薄冰,從個毫無背景的江湖中人,父母不詳,能給夠進臥虎藏龍的錦衣衛之中,實為不易,即使他小心謹慎,善於鑽研,也掩蓋不了他之前犯下的醜事。
而他的醜事能給輕而易舉讓他的仕途走到終點。有人告訴了姬桓他的過去,他投靠七皇子,實在是迫不得已。
“七皇子能給我更好的職位,你真以為我只滿足於成為一個錦衣衛千戶嗎?”他苦澀的說著。
她漫不經心的搖搖頭:“你的想法與我無關,但我不會和你走的。”
他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的聽著門外的動靜:“我不會逼你,但我知道你會需要我的。”
“一個能為了野心而叛主的人,我可不敢用。”
他垂下頭,充耳不聞:“秦憂,你沒有別人可以信任,只有我能為你做任何事。”
她斜了他一眼,自嘲般的笑笑,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他站在光影交錯的陰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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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秦憂恰巧遇見了姬桓在庭院裡獨酌,他獨自一人,身側也無人侍候。
他看向她,凝視她許久,輕輕說道:“今天你似乎很擔心那個逃掉的錦衣衛。”
“我比你善良一些,不會忘記幫過我的人。”她站在原地,既不過去,也沒給他個好眼神。
他淡淡道:“他曾經勾引過同門的未婚妻。”
“我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之後的事,他勾引失敗後,內心不平便將那位同門打成殘廢,那個可憐人不得不解除了婚約,再也不肯離家一步。”
“姬桓,你何必跟我說這些呢,你和他在我眼裡沒有任何區別。”月光映照在她臉上的笑容,像懸崖上嬌豔的花朵帶著滿身的小刺,耀眼奪目,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
他緊緊握著酒杯,眼神漸漸帶著怨恨,一直沒離開她的面孔,杯裡的酒微微顫抖,他似是再也忍受不了,狠狠的擲向一旁,大步向她走來。
秦憂轉身就走,加快了步伐,她聽見身後傳來男人腳步聲和衣料摩挲的沙沙聲,不疾不徐跟在她的身後,猶如鬼魅裹挾的她喘不過氣來,她的步子更快了,幾乎是小跑回屋內,上了鎖又用椅子抵住門框,才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倒在床上。
但過了一會兒,她就高興不起來了,門口倒映出他高大的身影,略微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他試著推門,怎樣都推不開,抵住的鎖在不住的響動,他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一直推攘,力道之大讓門裡的桌椅都在嘎吱顫抖。
秦憂忍不住出聲:“姬桓你瘋了不成。”
門口的聲音停了有幾秒,隨後發出的響聲更大,門框之間被迫露出一條細細的縫隙,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從縫隙中鑽了出來,緊接著傳來他低沉的笑聲,秦憂看見他的一隻眼睛透過那狹長的縫隙,在緊緊的盯著自己,不由後退幾步。
隨後身影從消失了,穩健的步伐漸遠漸行,她知道姬桓是故意的,故意嚇唬她,可秦憂卻真的睡不著了。
渣樂:綠茶的女主比較難寫,沒有塞爾斯那樣歡脫,也不如音音溫柔,她太理性了,但至少能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帝王,我也希望她能遇到一個對的人,但是目前還真沒有想好誰有這個榮幸,你們有啥推薦的人選嗎?
馬上就要回京啦,太女、越親王,小花,哥哥和藺公子也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