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體僅僅靠著,不一會兒出了汗,他索性拉開衣衫,露出結實精壯的胸膛散熱,她的手指撫摸著他微微汗溼的身體,壓抑著自己被撞擊不斷的喘息。
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想到自己肏弄的這具身子有多麼美,白皙豐潤的乳輕輕一掐就能泛起羞人的紅,眼下正抵著他的胸膛輕輕蹭著,不由喉頭乾燥,心上的燥意加劇幾分,他想含著她的唇吸弄,嘴唇剛一觸碰到她的,便被她躲開。
她不悅的低聲道:“不要親我。”
他心一冷,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她想要的只是他身下的那根東西,連他這個人碰下都覺得噁心。索性心一橫,把她抱起來抵在牆上,用著十分的力道狠狠的搗著她,似要把她整個人釘在牆上一般。
秦憂死死咬著嘴唇,花穴被陰莖貫穿的刺激灼熱,整個人快要在極致的歡愉裡融化了,他的雙臂抬抱著她的腿,用勁之大箍的腿都發麻發疼。
木子央親不了她的唇,只有把唇貼在她的脖子上流連忘返,弓著背脊,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搗幹,力道過猛,連他的褲子掉在了地上也沒有察覺,靜謐緊張的空氣中響起一陣陣肉體拍打的淫靡聲。
抱著女人肏幹這個姿勢使令他不知不覺出了許多汗,背後的衣衫也打溼了,眼睛漸漸習慣了黑暗,眼前女人的媚態也瞧的一清二楚,她只穿著單薄的褻衣就跑了出來,抹胸裹著嬌嫩的乳露出白花花的一片,隨著他的撞擊輕輕抖動著,他看的飢渴的喘息著,忍不住扒開她的抹胸,捧著水蜜桃似的乳兒,貪婪的送進嘴裡舔舐。
他做不來太后那樣高超的調情技巧,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本領,捏著,親著,吸著,把淡粉色的乳暈都咬出了牙印。
“唔……”一聲哀婉的嬌吟從她嘴裡抑制不住的流出,隨後她捂住了嘴,忿忿不平的看著他。
“讓我親你的嘴兒,我就不咬你了。”他如是說道,汗溼的額頭蹭著她的臉。
秦憂微微低著頭,默不作聲,他又大著膽子找她的嘴,剛一碰著她,就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啞著聲音冷聲道:“說了不許親。”
“太后為什麼可以親你!”他惱怒的扳著她兩條腿兒,狠狠的撞擊著她腿間溼潤的穴兒,冒水兒的穴兒被一根碩大的棒子正進進出出激烈的插弄著,“你不就是覺著我身份低賤,可以任你為所欲為了是吧。”
秦憂皺著眉, 在他的頂弄下,呼吸也越發急促,紅唇微啟,他趁機低下頭,在不經意之間偷偷吻了她一口,滑溜溜的舌頭敏借的溜進口中碰到了她的舌頭後又迅速撤離。
在她發怒前,咬牙擺動著腰腹,在花穴中又急又猛的肏弄著,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她一說話,他就親她,觸碰到她唇的那一剎那,他的腰都快酥了。
冷宮外霎時響起細碎的腳步聲,秦憂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膀,木子央也繃緊了神經把她放了下來,肉棒從花穴裡滑了了出來,一大波粘液瞬間大腿低落下來。
秦憂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木子央拉著她走到最裡面的角落裡,用身體擋住她,門外傳來侍衛奇怪的聲音:“這好端端的,冷宮的鎖怎麼壞了,明兒得讓人修修。”
緊接著窗外出現一個黑糊糊的人影似在往裡面察看,木子央反而放鬆下來,他早就看過,根本什麼也看不到,放下心來揉搓著她嬌嫩的乳,見秦憂微微顫抖著身子一動不動,他更是大著膽子去尋她的嘴,捧著她的頭,小聲啜吸,舌頭毫無顧忌的伸進去,這次她沒有咬他。
那人在外面瞧了一會兒子動靜便走了,秦憂還來不及出聲就被他推倒在地上,他強壯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敏感多水兒的花穴再一次被填滿,她洩憤的咬著他的肩頭,還發狠的用牙齒磨了幾口。
“啊……”他低吼一聲,一手抓著她那軟綿的乳在手中揉搓,一邊慢慢扭著臀抵著她的花心做活塞運動。
秦憂的雙腿環著他的腰腹隨著他的撞擊有規律的晃動著,他插了幾十下後,每當他抽出肉棒,花穴總是能洩出一股粘膩的液體,兩人的腿間都是淫靡羞人的水漬,隨著身體的碰撞越發粘人。
他逐漸加快了速度,花穴不一會兒就混合的水漬插出“嘰咕嘰咕”的聲音,像是有東西搗出了水似的。這些液體一直從花穴裡流出來,流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痕跡。
“地板好硬……”照這個姿勢被插久了,背上的骨頭被地板咯的疼。
他二話不說就把她拉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噗嗤”一聲,花穴裡再次卡進那根溼漉漉的棒子,小穴兒吃力的吞吐著,碩大的龜頭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