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桓的嘴唇找到她的,含著她的唇邊在嘴裡舔弄,下身的抽插放緩了速度,慢慢研磨著,秦憂撫摸著他漂亮結實的胸肌,也親熱的回吻著他。
兩人的胸膛緊緊擠靠在一起,姬桓挺動著胸膛不斷蹭著她的,他真是愛極了她雙乳軟綿溼滑的觸感,尤其是她乳頭滑過他肌膚時候,更是令他差點忍受不住在她花穴內噴出幾股精液。
可能是姬桓弄得太溫柔,她忍不住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沒力氣了?”
姬桓臉色一冷:“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她低低一笑,明眸裡眨著揶揄,“你是不是老了?”
姬桓在她的乳頭上狠狠掐了一把,秦憂似是禁不起都弄的嚶嚀一聲,她低低道:“你心眼真小。”
“那又何妨。”他摩挲著乳暈,愛戀的親了親被他掐過的小傢伙。
秦憂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撫摸著正在她胸口舔弄的腦袋,突然他掐著她的腰肢託向了他的腰胯,腰腹開始突然發力的頂弄,這個動作使她全身的肌肉猛然收縮,抓著他的肩膀,被他撞到兩腿發軟,若不是他死死託著她的腰,她早就沉在著木桶裡了。
“憂兒,想換個姿勢嗎?”他吻著她的額頭,喃喃道。
“出去……我不要在桶裡了,好累……”
姬桓一笑,把她抱出了木桶,這周邊早就被水花濺溼,他把她豎著抱起來,令她兩腿盤在他的腰上,炙熱的龜頭抵在她的花穴口,她甚至感受到他突突跳動的脈搏,龜頭在門外滑動幾次,就是遲遲不肯入內,但每次都能精準的撞到她充血的花蕊,這種痠麻,連骨頭都蘇了,軟軟的不想動彈。
“你肯定是故意的。”秦憂就知道是他搗的鬼。
“那這樣呢?”陰莖頂進了花穴,碩大的傘端直直抵近了花心。
“唔……”秦憂滿足的閉上眼,吻住他的唇,輕輕的斯磨。
他抱著秦憂,一步步往前走著,每走一步,花心就被頂的發軟,穴肉收縮攪動,隨著他的步伐左右戳弄,等姬桓把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她的花穴早就被他這不上不下弄得蜜液氾濫成災。
他用力的搗了下,那力道秦憂甚至覺得他搗進了子宮裡,他一邊插著,一邊吻著她的眉眼, 他的吻很溫柔,跟他身下的勇猛是兩個概念。他壓在她的身上,大掌揉捏著她的乳兒,深深淺淺肏了十幾下,他額上的汗水順著身體的擺動低落在她的臉上,身上。
他下身動的愈發迅猛,男女交合的肉體拍打聲只怕整個房間都能聽見,秦憂盯著雕花大床上的帷幔,不由想著遙遙無期的任務,心底默默溢位一聲嘆息……
姬桓見她略有些分神,低下頭堵住她的嘴,抵死糾纏起來……
天還未亮,秦憂就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姬桓還在熟睡,眉頭緊皺,虧心事做多了,連覺也睡不好,秦憂不免嘆息,替他掖好被子,穿戴好褻衣,將披風披在身上往外走去,剛撩開簾子,就見著姬桓身邊的侍從對她下跪請安:“世女醒了,可需要些什麼?”
秦憂覺著他有些眼熟,問道:“我記得小時候沒有見過你。你叫什麼?”
“奴才佟湖,是太后進宮時帶進來的家生子,之前並未伺候太后,世女對奴才沒有印象也是自然。”佟湖恭敬的說道,若是仔細觀察,他的聲音有微微的顫抖。
“這樣啊……你幫我找個東西來可以嗎?”秦憂不禁莞爾。
“世女請吩咐。”
“幫我去御膳房找個洋蔥過來。”不管怎樣,還是先讓姬桓哭出來她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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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月後,函關。
七皇子一身玄鐵鎧甲站在枯敗的山坡上眺望著遠處暗黃色的山脈,長髮被風揚起,極目望去,黃沙連著幽暗的藍天,天地間彷彿被籠罩在窒息的絕望之境中,山脈的那邊是京都的方向。一把玄鐵銀槍威風凜凜的立在他身後,尖銳的槍頭上有還未乾涸的斑斑血跡。
一個騎兵單膝跪在他面前,雙手遞上一個竹筒:“殿下,京都傳來的訊息。”
他接過竹筒,揮手讓騎兵退下,竹筒裡安靜的擺放著一張寫滿字跡的白紙。
在看到內容的那一眼,他雙瞳緊縮,手背青筋暴突將白紙捏的粉碎,碎屑隨著風飄揚不知去處。
他死死盯著遠處的山脈,雙拳緊握,乾裂的唇發出低啞的笑聲,嘶聲道:”秦憂……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