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不能和君後作對了。”
“難道便要我一輩子屈居於他之下嗎?”他不甘,更不願!
“他是君後,本來就在你之上,說句不中聽的話,若是皇上崩逝,他就是攝政太后,你一個皇子無權無勢,如何鬥得過他。”
“可是……”
“沒有可是,皇家不會容忍親王權力坐大,我的身份決定了這輩子就是個閒散親王,若你以後惹出了天大的簍子,我幫不了你,你要明白,皇上她不能護住你一輩子,咱們要學會明哲保身。”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他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她婉轉的提議道:“你可以更成熟一點。”
“若我非要和姬桓鬥呢?”
“你別怪我說話誠實,五十個你加起來都鬥不過他,你可別忘了,姬桓在朝中有自己的勢力,你有什麼?空憑著一身武力能耐他何。”
秦憂的腰被他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眼淚直在眼眶打轉,這個心胸狹窄的臭男人。
七皇子冷哼了一聲。他表面不顯,但到底是把秦憂的話聽進了心裡,即使自己再心有不甘,也不能不顧她的安危和姬桓作對,他需要壓一壓自己的脾氣,但只要姬桓那個老男人一作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和他唱反調。
某種程度上,七皇子和秦憂有些相似的地方,都是別人對他們好,他們更會加倍的奉還,今日秦憂為了他受這一鞭子,他總一天會想法子一鞭一鞭還給姬桓那個老男人。
一個月一晃而過,樹葉還是那般的綠色,枝丫依舊繁茂如初,但已經過了幾十個日夜了,快的令人察覺不到。
七皇子的禁足令也得以解除,今日是萬壽節,即使皇上昏迷著,依然要進宮賀壽,在壽宴上的時候,秦憂因湯水不慎溼了衣裙,而去了偏殿更衣,至今還沒有回來。
半個時辰過去了,他等的有些著急,擔憂的朝那偏門張望了數次,最終連她的影兒都沒見著。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偏殿是女眷更衣的地方,他不能進去,想派人進去問問,一個宮女都沒有瞧見。
他索性站了起來,不管不顧的朝裡面走著。
在最裡面的那個房間,房門緊閉,佟湖正守在那,手指緊緊攥著手帕,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七皇子就納悶了,怎麼君後也來這,還是這般掩人耳目偷偷摸摸的來,而秦憂正好在那個房間裡……說巧也真巧,因著自幼習武的緣故,他耳力過人,房裡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是男女苟合的聲音,男子壓抑的粗喘極力忍耐著,其中夾雜著女子若有若無的低聲哀求,婉轉動聽,像是在水中掙扎的落水鳥兒。
分明是男人在不顧廉恥強迫那個女人。
“姬桓你不得好死!”裡面傳來尖銳的女聲,隨後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呼。
心一顫,他聽過這個聲音,昨晚她還在自己的床上與他顛鸞倒鳳,而現在她正被姬桓壓在身下……即使他羞辱她的時候,她都不似這般悲恨。
他捂著胸口微微喘著氣,他不敢想下去,更不敢衝進去質問,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仿若一塊石雕,他想殺了姬桓……一刀一刀颳著他的肉,將他的骨頭揚成粉末。
可是他不能……君後和他的兒媳亂倫,這是什麼罪名……他想都不敢想下去……只怕到時候死的不止姬桓了。
他不能殺了姬桓……不能啊……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而絕望,他就這樣站著,臉上木然,滿腔的怒氣也因絕望愈發膨脹,但他卻無比清醒,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他來這裡不是巧合,若是姬桓想要偷情,他哪裡有這麼容易進得來這裡,這一切都是姬桓想讓他看的。
最後姬桓從裡面出來的時候,他臉上還帶著情慾的潮紅,他笑著對七皇子打招呼,七皇子只是愣在原地,看他似乎又不是在看他。
“為什麼?”七皇子問道。
“因為你快死了,所以讓你死的明明白白,你不該動秦憂。”姬桓的笑帶著幸災樂禍的嘲弄,但說出口的話帶著欲除之而後快的凜冽殺意。
渣樂:為啥女主會被君後欺負,是為了以後更好的虐還有劇情需要。我先頂鍋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