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綠衣公子就是一巴掌:“自己沒本事拴不住女人,成天只知道嚼人舌根的賤蹄子,我今天非要給你個教訓。”說著便要撕扯那位綠意公子的衣衫。
那位綠衣公子被捱了一巴掌,氣的血氣翻湧,宛如一個潑夫抓著雲笙的頭髮,用頭撞著他的小腹,把他頂在了地上,雲笙也不是個善茬,他扒著綠意公子的衣衫,露出白皙粉嫩的肉,上去就是一爪子,那指甲磨的可比女人還尖銳,十幾道血痕口子疼的綠衣公子殺豬般的直嚷嚷。
兩個人你抓我,我撓你的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兩個人的衣衫都被拉扯掉了,髮髻凌亂,赤裸著上半身毫無廉恥的扭打在一起。
旁邊的公子們都圍在一起,假惺惺的說著:“別打了。”
秦憂呆滯的看著他們,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她萬萬想不到男人之間的搏鬥竟……竟如此……一時間她想不出詞來形容,只得傻愣愣的看著雲笙佔著上風咬著那位綠衣公子的臉,看的秦憂的臉都直抽筋,雲笙還用指甲摳著他的脖子,連血絲都撓出來了,簡直是在讓他毀容。
“你們圍在一堆都在幹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藺公子走了進來,把他們兩個拉開,這是才算告一段落。
藺公子是觀水樓的花魁,這裡的公子都得聽他的,他沉著臉,訓斥著二人,雲笙撇撇嘴,吐出一口血沫,滿不在乎的用手抹了一把臉。
藺公子冷聲道:“雲笙!”
雲笙暗自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的說道:”我知錯了。”
那位綠衣公子的臉被咬的夠慘,臉上一個清晰的牙印,白嫩嫩的身子目不忍視,左一條口子,右一道傷,估計不好好養上幾個月是沒法子見人了。
藺公子嘆了口氣:“囚綠,等會我會讓秋爹爹請大夫來為你診治,我那也有上等的金瘡藥,你塗抹些也不會留疤。”
綠衣公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抽泣的說著:“謝……謝藺公子……”
“至於你……”藺公子轉過頭看著秦憂,“你就是那個挑事的人?叫什麼名字?”
秦憂暗叫倒黴,她頭都不敢抬,只得低頭說道:“我叫冬夏……我只是路過。”
“什麼路過。”雲笙冷哼一聲,巴不得她跟著一起遭殃,“她天天來這偷看我們,今兒被我抓了個現行,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真是第一次看……”秦憂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她下意識的抬起頭,不由對上藺公子深邃浩瀚的褐眸,這還是秦憂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著藺公子,在樓裡他都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其實他的模樣也算上等,卻比不上姬桓的手指頭,但勝在他的氣質足夠溫潤,優雅的舉止談吐,沒有絲毫花樓男子的妖豔之風,一身素淨的衫子白如雪,如墨青絲整齊束在腦後,令人如沐春風。
他的眼睛裡沒有任何嘲諷,就這般淡淡的看著她。
秦憂大著膽子說道:“我是偷看了公子們練舞,但的確是第一次,如果冒犯了公子們,請藺公子責罰。”
藺公子淡淡道:“知錯能改就好,平日裡兄弟們練舞誰沒見過,多一個人看了亦不會掉塊肉,雲笙你也太小題大做了,瞧你這丫頭也機靈,我房裡還缺個使喚丫頭,你來我房裡做事吧。”
雲笙嗤笑一聲:“藺公子真是菩薩心腸,也不知護不護得住。”
藺公子說道:”雲笙還要伺候員外大人,就不勞雲笙操心了。”
不知哪位公子推了秦憂一把,低聲提醒道:“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磕頭謝謝藺公子。”
秦憂還處在雲霧之中,品著藺公子話裡的意思,公子叫她跪下磕頭,她也麻木的跪下,對藺公子磕了叄個響頭,事後才回過神來知道藺公子幫了自己一把。
而此時的藺公子早就走遠了。
她匆忙起身,目光追隨著藺公子挺拔如松的背影,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渣樂: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寫這種男的,辜負了這麼多年言情小說對我的薰陶,腹黑男,冰山男不香嗎?可我竟然還覺得婊男很歡樂。。。我可能已經壞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