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過法子,可我一說不給錢他就要離開,要不是你說死都不能讓他走,我能當這王八羔子嗎?”
秦憂蔫氣了,想著木子央欠下的這幾萬兩銀子,委屈的抱著腦袋:“我現在就是睡他十遍也還覺著自己虧了。”
花小敏見她這萎靡不振的模樣也是糟心,語重心長的勸道:“妹子,聽姐一句話,這男人咱不要了,就當花錢買個教訓,這小蹄子心比天高,見太后攝政,男子也可入朝為官,他還想讓我把他弄進宮裡當個御前侍衛,這誰不知道御前侍衛的身後都是世家名門,憑他的出身,這不是痴心妄想嗎?”
秦憂的心在滴血,但她仍是咬牙堅持:“不行,我必須把他睡了!”
“你這孩子怎麼不聽勸啊!”
她像抓著救命稻草的手抓著花小敏,眸中的瘋狂嚇了她一跳,她一字字說道:”姐姐,我要睡他,就在明天晚上,你有沒有能讓男人金槍不倒的藥,一夜十次的那種。”
系統規定,只要男人在她身體裡射滿十次就夠了。
花小敏吞吞吐吐的說道:“有是有……不過你這是不是太狠了些,這藥吃下去,他的腿怕是比他下面還軟。”
秦憂堅定的搖頭:“那和我無關,只要睡了他,就去了我一塊心病。”
花小敏道:“七皇子都走了,你這是給太后戴綠帽子吶!你這報復的方式也夠特別,我都搞不懂了,非要睡這麼一個貨色,還要睡十次,我覺得他能不能硬是其次,這男人夠倒胃口的,你那還能……溼?”
“……姬桓也配?”秦憂冷笑一聲,不屑的眯著眼睛,“大不了也給我下藥。”
“你瘋了吧。”花小敏搖搖頭,“不過人家可有功夫,腿腳又靈光,咱們轄制不住他。”
“這個簡單,有沒有使人意識清楚卻不能動彈的藥?”
“有,就是貴。”
“給他吃下去,這銀子我先欠著。”
“你不怕他恢復之後報復你?”
“我告訴他,事成之後我送他進宮當侍衛。”
“做御前侍衛?我可辦不到。”
“先不管,等他進了宮,你就告訴他以他的家世只能在其他宮當侍衛,只要他有心,是可以慢慢升的。”
“兵行險招可不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花小敏還是覺得虧:“你挑誰不好,怎就挑了這個玩意兒?以前覺著人不行,至少臉還可以看,現在看他的臉我都直犯惡心,這條街賣豆腐的陳鰥夫都比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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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接藺公子的時候,他正一個人站在門外等她,落日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的青絲鍍上淡淡的清輝,眸裡蘊含的淡淡的憂愁,望著她的時候似乎都帶著嗔怨,修長挺拔的身形穿上這純白繡竹的長衫更顯的遺世獨立,清冷文雅。
“公子久等了……”秦憂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到他身側。
“外面好玩嗎?”
“好玩……”她低著頭,唯唯諾諾說道。
“我小時候也喜歡趁著趕集出來。”他揚眉朝緊閉的院門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一定想知道我們一家都是罪臣之後,為何我的父親和弟弟卻不用被流放,為奴為婢。”
“冬夏不敢妄自揣測。”
“那你今天都看到了些什麼?”
“我只是陪公子出來玩,去了集市而已。”
“甚好。”他停下來,摸摸她的腦袋,動作溫柔,一如他帶著面具伺候王大人時候的模樣。
突然一下,自己太陽穴跳的厲害,她偷偷瞄了一眼藺公子,他淡漠的眼下藏著一絲狠厲和勢在必得的決絕,秦憂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覺得此時空無一人的巷道逼仄狹小,院牆的陰影斑駁的落在地上,多麼壓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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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秦憂抱著冷透了烤雞又去找雲笙,剛塞進去,他就狼吞虎嚥的啃起來,邊啃邊咳嗽,估計是嗆著的。
秦憂說道:”慢點吃,不夠我明天還去買。”
他說道:“你哪來的銀子?”
“藺公子賞的。”
“他對你還挺好的。”雲笙酸溜溜的說道,藺公子慣會用錢財收買人心,等他有錢了他也會。
“那你吃了我的雞腿,我可以包你嗎?”秦憂期期艾艾的問道。
裡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