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後幾步仔細觀賞自己的傑作。
和水兒各自忙活了一天,黃昏時又被她拉著去島上唯一的教堂裡聽禱告,順便還到那座簡易神殿裡膜拜一下。人很多,神殿裡供奉的神明竟然是海皇。希臘神話中海皇波塞東是宙斯的三弟,掌管海洋,也許是因為這裡是島嶼,面向的都是大海,所以神殿裡雕刻的是一尊海皇神像,供人們祈禱風平浪靜、避免海災。(不要被小日本的漫畫迷惑,希臘神話中,如果宙斯沒有冥王、海皇的幫助,成不了主宰。)
傍晚與水兒一起加入當地居民的慶典活動,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到家後,水兒招呼我一起準備聖誕大餐。當然我事先詢問:今天晚上總不會讓我只吃幾片面包果腹吧?水兒的回答很肯定:今晚就破個例,何況你身體也沒什麼大礙了,盡情吃吧!
有甜頭的事,幹起來當然賣力!不怎麼大的廚房裡充滿了我們的歡聲笑語。
晚餐很豐盛,作為聖誕主菜的烤鵝當然少不得,酒,也是必不可少的。在水兒的提議下,我關掉燈,點亮聖誕樹上的彩燈,五顏六色的絢麗燈光雖然不怎麼亮,卻很溫馨。水兒絕美的臉龐看起來有些朦朧,越是朦朧越是美麗動人,看的我不由一痴。
“小恆哥,聖誕快樂!”她的臉紅紅的,眼眸有些別樣的異彩。
“乾杯!”當務之急,我首先選擇痛飲一杯。
“叮——”清脆的碰杯聲落下,香醇的美酒滑入喉嚨,爽!好久沒這麼爽快了,我迫不及待撕開一塊鵝肉狼吞虎嚥,嘎嘎,這幾天可把我餓壞了!
水兒笑吟吟看著我一副餓鬼相,心疼的說:“小恆哥,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唔?唔……啊嗚、啊嗚……”我可不敢保證這丫頭會不會反悔,抓緊時間先多吞點東西下肚再說。水兒只是呆呆的看著,一反常態,我邊往嘴裡塞大興邊模糊的說:“水兒,你也吃啊……”
女孩點了點頭慢條斯理有一下沒一下吃起來。她不吃更好!我毫不客氣的在消滅完自己那份大餐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奪過她面前的盤子繼續山吃海喝,真恨不得把盤子一起吞下去!
這頓大餐的好過癮,我一直等到食物滿到喉嚨、已經什麼也裝不下時才停下,摸摸微微鼓起的肚子舒坦的躺到藤椅上一直打飽嗝。我現在算認識到水兒有多好了,你看,西餐做的不賴,是完了我這大老爺們往那一躺,她乖乖收拾殘局,這才是男人應該過的生活!其他的就不多說了,光是這一點,我先給水兒打上滿分,哪像從前,屋裡屋外忙的都是我,哎~!終於擺脫了“男主婦”的厄運。
俯視小島,今晚萬家燈火,一片濃郁的歡喜氣氛,哎呀!我忽然想到,今天是聖誕節,我沒什麼禮物送給水兒,暈!我還真能唐突佳人,怎麼說水兒還是個未成年女孩,我犯愁了,也躺不住了,起身來回踱步,思前想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可如何是好?
好在水兒也沒特別在意,收拾完了,陪我看了會兒夜景,只不過兩人各懷“鬼胎”誰也沒看進去什麼,夜風越來越涼,我說:“水兒,又不是過春節,咱們沒必要耗到12點才睡,時候不早了。”
“哦……那我們……睡覺去吧……”水兒側過臉低聲回道,吞吞吐吐的,好象說去“睡覺”很難開口似的。
“走吧!”我沒多想,拉起她回房。
早點睡,睡著了就不記得聖誕節我該送禮物的……
可惜我還是估計錯了。水兒趁我在開暖氣時偷偷脫下一隻襪子掛在床沿,我正巧回身看了個滿眼。原來女孩心中還是渴望我能有所表示的,雖然這不大可能,所以女孩將願望寄託在聖誕老人身上,希望聖誕老人會在第二天給她一個驚喜。我莫名的一陣惆悵,不論是從做哥哥的角度還是其他模糊的身份,我都該給她一份關懷,一份關愛。
我拿什麼彌補?
“水兒!”我下了決心。
“恩?”女孩輕嚶一聲抬眼看著我,目光有點期待、有點熱切。
穩步走到她面前坐下,伸出雙手……
水兒習慣性的以為我要擰她的臉,慌忙想躲。
記得我曾經說過什麼嗎?女人啊,一般來說對我反抗是無效滴!只不過我沒有擰她,哪怕最輕的“擰”今晚我都捨不得。我只是雙手捧住她的臉,我感覺自己手心捧住的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魁寶。
“水兒,閉上眼睛!”我是大灰狼……
女孩有點迷惑,不過還是乖乖閉上雙眸,白嫩的臉頰微微發燒,蒙上的兩抹紅霞暗示她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