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心壓低些,就因為這樣,我才放膽和他們正面對沖,否則就要選擇迂迴戰術逐個擊破。借這個無形中的優勢,身體掉到艇艙找到掩護前中彈的機率也大大降低。
我右面那艘快艇上的黑人,絕望的哀號聲伴隨轟鳴的馬達聲響徹腦後,得手!2對1,成功殺掉一個,艇身果然都是子彈留下的彈痕,就因為遺漏了那點輕微的高度差,導致這兩人的失敗。顧不了那麼多,馬上跳將起來,抓住方向盤瘋狂打轉,呼嘯前進的快艇驟然改變方向,一個華麗的180度大轉彎,甩出一面扇型的水牆,漫天的水滴打溼了我全身上下,還有一個!解決他!
現在眼前這兩艘快艇,一艘因為駕駛者已死,依舊保持前進狀態遊往遠方,活著的那個人,很快調轉艇身,舉槍怪嚎一聲衝過來。1對1,我自信地笑了,迎頭痛擊!
沒有首度交鋒時的驚險,幾乎是輕鬆的,我收割了最後一個僱傭兵的生命。
“水兒,能聽到嗎?”通訊器“滋滋”作響,不知道壞了沒有。
“滋……滋滋……小恆哥……滋……你沒……滋滋滋……事吧?……”通訊器怪叫連連,所幸還勉強能用。呼,連番辛勞,終於可以放鬆了,我這才感到渾身疲憊,任務完成,總算能騰出幾天休息了。
……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水兒安安靜靜貓在中國大使館裡等風頭先過過。組織的後援人手將刺殺現場清理一番,幾個僱傭兵的屍體以及快艇搜出來後迅速處理掉,海上失事,線索消失的太快,澳方只能先以“豪華遊艇失事爆炸”來解釋。一個大財閥身亡,而且死的屍骨無存,引發的影響非同小可,悉尼周圍海域的船隻暫時禁航,全部接受檢查,官方私下認為這極有可能是謀殺,出入境的盤查也嚴密起來,而且根據死者來澳之前在華的行跡,事件的矛頭直指中方,出入悉尼的中國人全要接受嚴格盤問與調查,而且暫時只能進、不能出悉尼。
我和水兒暫且先在大使館避避風頭。反正提前完成任務,我也樂的偷閒幾天。澳方的代表來過幾次大使館,無非是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偶爾旁敲側擊委婉提醒,大家心裡明白,也不多說。
幾乎在澳洲發生財閥死亡的同時,世界各地連續發生了多起知名人物離奇死亡的訊息。慕尼黑:某鋼鐵業巨頭猝死。巴黎:某全球著名服裝品牌副董事長中毒身亡。洛杉機,某美籍華人在社會名流聚會中居然死在衛生間,死因不詳,訊息被封閉……雖然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善類,但是都突然在近期離奇死亡,一時間引起了“大人物”們的恐慌,而這一切,僅僅是剛剛開了頭!
火羽他們在行動了,弒龍使們也開始週轉,不知道下一個倒黴的人會是誰。我只知道我的下一個目的地——日本北海道。目標是北海道最大的地頭蛇松前氏,松前家控制的是北海道幾乎所有溫泉、水產業等當地特產,可謂獨霸一方,而他們向楊穆寧所屬組織投入的資金相當龐大,並且查證出他們給神秘組織提供的科研後源支援非常殷勤,這趟日本之行,刺殺倒是次要,主要目的是獲取一份秘密資料。
日本之行迫在眉睫,澳洲暫時出不了境,組織決定給我和水兒弄兩張日本護照,在護照發下來之前, 我還得在大使館待著。
在澳洲的華人有一點非常喜歡,那就是鯉魚!澳大利亞人是不吃鯉魚的,而澳洲的河域內鯉魚多的嚇人,因為沒有天地,一到暖水季節,大量鯉魚甚至將河道堵塞。澳洲人處理鯉魚的方法是剁碎了當肥料,可是鯉魚數量依舊不減,澳方甚至還往河裡投毒來減少鯉魚數量,真是糟蹋啊!
我是中國人,我當然也愛吃鯉魚。
紅燒、清蒸、放湯……這幾天可謂大飽口福,鯉魚大餐吃的是肚滾腰圓,今天晚上用完餐,到大使館幽靜的花園裡散個步,熱情客氣的大使甚至專門替我弄了把華麗的躺椅,悉尼夏天的夜很舒爽,海風徐徐,風格獨特的建築群中花草芳香暗浮,美滋滋躺下仰望星空,今夜晴空如洗,星光璀璨,月亮斜掛在天空,籠罩著一圈朦朧的光暈。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自古華人對於賞月就是件多愁善感的事。心情不同,月亮給人的感覺也不同。出神凝望著,不禁想起遠隔重洋的家,縷縷情絲化相思,無情不若多情苦,一絲還成千萬縷。心下一黯,不知道她們都還好嗎?
“小恆哥!”正出神間,水兒悄悄摸到我身旁伏在我耳邊大喊一聲,嚇的我一激靈跳起來。
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敲了下水兒的腦袋:“瘋丫頭,沒事幹就知道胡鬧!”
“誰讓你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