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張某就不奉陪了!”說著立刻向營帳門口走出,眼睛卻盯著楊雲楓身後的楚風流,心中在計算楚風流何時出手,到時候自己如何抵擋,豈知自己一直走出了營帳,楚風流也沒動手,頓時吁了一口氣。
這時卻聽身後傳來楊雲楓的聲音道:“張將軍,怎麼你還以為今日你能回去麼?”
張子衝聞言立刻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冷聲道:“楚風流雖然刀法了得,但也未必能同時取我五千士兵的首級吧?”說著拍了拍手,營帳四周冒出無數的弓弩手,所有人的弓弩都是引而不發地對著營帳,張子衝這時冷聲道:“楊大人來時,張某就說了,這裡已經佈下的天羅地網了,剛才在營帳內,你讓楚風流動手的話,還有機會殺我,不過現在嘛……”
張子衝話音還沒落下,就聽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立刻轉頭看去,只見士林的一邊衝進來一隊騎兵,正衝著自己這邊而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騎兵已經衝破了弓弩手的防線了,為首一個將領一身銀甲,手握長槍,一臉猙獰地正衝著自己而來,這時卻聽身後的楊雲楓道:“張將軍,再見了!”剛轉頭看去,隨即立刻感到心口一陣劇痛,低下頭看來,之間自己的胸膛已經多出了一把正在滴血的長槍,與剛才自己看到的那個銀甲將軍手中的一摸一樣,喉嚨中此時一陣沙沙作響,伸手指向陳希烈,道:“你出……出賣我……”這時又感覺胸膛一痛,插在胸膛的長槍已經被人拔出,頓時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陳梓傑人未到張子衝身邊時,就已經將手中的長槍扔出,這時到了張子衝的身邊,立刻將長槍從張子衝的胸口拔出,隨即躍身下馬,走到楊雲楓身前,道:“楊大人,末將來遲!”
陳希烈在一旁見是陳梓傑,連忙上前道:“梓傑,原來是你小子!”
陳梓傑衝著陳希烈微微一笑,隨即拱手道:“叔叔!”
這時情況尚未穩定,圍在樹林邊上的弓弩手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卻聽有人大聲道:“張將軍被楊雲楓害死了,大家一起射箭,為張將軍報仇……”一聲令下,頓時萬箭齊發,紛紛想楊雲楓處射來,陳梓傑這時揮舞長槍,將射來的箭紛紛當下,護著楊雲楓進了帳篷,這時一聲令下,身後的兩千騎兵,立刻衝著弓弩手廝殺。
楊雲楓在營帳內拍著陳希烈的肩膀道:“今日你叔侄倆可是立了大功了!”
陳希烈心中竊喜,連忙對楊雲楓拱手道:“此事權仗大人部署得當,梓傑驍勇,楚大俠武藝高超,下官不過是廢了點口舌罷了!”
楊雲楓聽著營帳外的廝殺,這時對陳希烈道:“陳大人,一會只怕還要有勞你去一趟張子衝的軍營!”
陳希烈聞言奇道:“張子衝已死,下官還要去軍營做什麼?”
楊雲楓指著營帳外張子衝的屍身對陳希烈道:“一會帶著張子衝的屍體去軍營勸降諸將,可以想他們說明,除了張子衝外,其他人一概不追究!”
陳希烈聞言連忙道:“只怕那些將領未必會投降啊!”
楊雲楓連忙道:“陳大人莫怕,到時可以讓你侄兒陳梓傑陪你一同而去,你帶上張子衝的屍身,加上丹東失守的訊息,楊某相信再加上陳大人的三寸不爛之舌,定然說服眾將投降,況且此次張子衝帶來的兵馬當中還有原丹東的將士,他們並不是真心要反,也不過是迫於無奈罷了……”
陳希烈聞言心中一動,心中似乎還是有些擔心,但還是立刻拱手道:“下官領命!”
陳希烈話音剛落,卻見陳梓傑提著銀槍走進了營帳,而營帳外的廝殺聲已經停止,卻見陳梓傑身上銀甲已經滿是鮮血,這時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對著楊雲楓拱手道:“所有叛軍盡數誅滅!”
楊雲楓連忙上前拍了拍陳梓傑的肩膀,讚賞地道:“陳將軍辛苦了,不過還要你辛苦一趟,護送你叔叔去張子衝的中軍大營,務必保護好你叔叔的安全!”
陳梓傑聞言立刻拱手領命,隨即與陳希烈出了營帳,看了一眼地上張子衝的屍體,道:“何必帶上屍體這麼麻煩……”說著提刀將張子衝的首級砍下,用衣服包裹起來,對陳希烈道:“提著人頭多方便!”
陳梓傑與陳希烈去了張子衝的中軍大營後,楊雲楓這才與楚風流上馬趕回遼城,臨行前看樹林中到處躺著弓弩手的屍體,心中暗道,看來這陳梓傑也是憋壞了,居然一個活口沒留,想著一聲長嘆,立刻策馬而去。
楊雲楓與楚風流一路趕回遼城,這時心中在想,這件事雖然死了五千多的弓弩手,沒有做到真正的兵不血刃,不過也算是將傷亡減少到最小化了,接下來就要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