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設身處地為娘娘想,娘娘也根本沒有做錯!”
武惠妃聽楊雲楓這麼一說,立刻微微一笑,她沒想到楊雲楓能明白自己的心境,連忙道:“楊大人能設身處地的為本宮想,本宮實在感激!”說著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自己也說不出來,好像是那種找到了知音一樣的懵懂之感,畢竟自己在宮裡待了十幾年,一直以來面對的男人只有李隆基一人,而李隆基又大自己幾十歲,自己能得到李隆基的恩寵,完全就是自己仗著年輕和察言觀色,而且一切都順著李隆基如意的事去做,喜歡的話去說,這麼多年已經快失去自我了,今日也不知道為何會對楊雲楓說出心裡憋了很久的話。
楊雲楓聞言立刻道:“楊玉瑛那邊微臣已經勸了,不過今日既然娘娘已經對微臣說了這些,微臣對娘娘也就不藏著了,其實今日皇上已經讓微臣去找楊玉瑛提及想讓她進宮的事了!娘娘是否也知道此事?”
武惠妃微微點了點頭,道:“皇上事先也徵求過我的意思,問本宮是否介意!皇上這句話問的真是奇怪,作為一個女人,又豈會不介意呢?但是本宮又豈能在皇上面前如此說?自然是要表現的大度一點,誰叫本宮的男人不是一般人,而是當今皇上呢!”說到這裡,不由自主的一嘆。
楊雲楓聽武惠妃說的極是幽怨,也能明白武惠妃的苦處,本來自己對這武惠妃並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感,但是聽武惠妃說出這麼一番話,可謂是對自己掏心挖肺了,自己對她立刻對了幾分同情,這倒不是全為了武惠妃,而是楊雲楓從武惠妃身上看到了自己身邊女人的影子,自己身邊的女人此時也不在少數了,真正大度的女人有幾個?所以楊玉瑛、楊玉環這般表現,也就一點都不奇怪了。而像李穎,宗露那般大度的女人,世間只怕也是不多了。
換一句話說,也就是楊雲楓此刻設身處地想的不僅僅是武惠妃,而是大多數女人,女人自古以來都是弱勢群體,是需要男人保護的物件,向武則天那樣的女人,也是幾千年就出了這麼一個,這也讓楊雲楓更加覺得自己身邊的女人是何其的偉大,而自己似乎對他們的好,遠遠不及她們對自己的好,讓楊雲楓心中頓時多了一份愧疚之心。
武惠妃見楊雲楓沒有說話,一副沉思之狀,這時又道:“楊大人身邊女人也不少,定然也沒少讓楊大人揪心吧?剛才街上的那一幕,本宮也看見了……”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這麼聽武惠妃說話,似乎剛才的事與她無關,那麼既然與武惠妃無關,又與楊玉瑛無關,那麼此事應該就是個巧合了?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楊雲楓想著立刻微微一笑道:“倒是讓娘娘見笑了!”
武惠妃連忙道:“哪裡,楊大人儀表堂堂,一表人才,而且又是朝廷二品大員,年輕有為,自然會有女子喜歡,本宮若是再年輕十幾歲,只怕也會……”說到這裡臉上一紅,心中暗道,今日自己這是怎麼了,盡說這些漫無邊際且又犯忌諱的話?
楊雲楓也聽出了武惠妃說話有失,這時再見武惠妃雙頰微紅,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更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模樣,心中不禁一動,連忙岔開話題道:“娘娘,明日就要回京了,這次遼城之行應該很是辛苦吧?”
武惠妃自然知道楊雲楓是為了避免自己尷尬,這才岔開了話,心存感激地衝著楊雲楓微微一笑,連忙道:“哦,不辛苦,一直聽聞遼東苦寒,若不是親自來這麼一趟,永遠不會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本宮在這也就是呆了幾天而已,就已經快受不了這裡的寒風刺骨了,而楊大人卻在這裡呆了幾個月,倒是楊大人你很是辛苦才是……”說著端起酒杯道:“來,這杯酒本宮就替皇上,替遼東百姓,敬楊大人!”
楊雲楓聞言連忙端起酒杯,與武惠妃同飲了一杯,武惠妃這時瞥了一眼楊雲楓,心中不知道為何總是撲通亂跳,突然想起了那日自己出門時被楊雲楓抱著的時候,臉上頓時又是一紅,暗罵自己今日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儘想這些事,這楊雲楓相貌雖然英俊,身形也很是魁梧,但是畢竟是比自己小了十餘歲的後生了,況且自己此刻是皇上的女人,如何會有這種想方法?
其實武惠妃自己也許明白,只是一時沒有想到罷了,如今李隆基年紀老邁,而武惠妃自己卻是風華正茂的年月,李隆基近年內又過於沉迷樂曲歌舞,這次若不是自己邀寵,想要藉著私訪之時,多餘李隆基親近,只怕這李隆基也快忘記自己了,加上李隆基近來又看上了楊玉瑛,使得武惠妃感覺自己的地位越來越難保了,而自己所缺少的卻不僅僅是地位的安全感,而是一個男人的疼愛,一個男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