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藥,這種煩躁,厭倦的心情,是他人所不能理解的,所以公孫姑娘的心,也許這裡只有我楊雲楓能瞭解……”
楊雲楓說完這句話,看著公孫綰,見公孫綰面色微微一動,他是故意將公孫綰的心情,只說成公孫綰的心,故意讓公孫綰心悸,這時卻見公孫綰微微皺眉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你以為你與我都有過病史,我就會放了你不成?楊公子未免也太看高我的同情心了吧?”
楊雲楓微微笑道:“公孫姑娘誤會了,楊某想說的是,公孫姑娘的病……”說著一雙眼睛盯著公孫綰的眼睛看去,暗道,成敗在此一舉了,立刻道:“公孫姑娘的病,還有的治……”
公孫綰聽楊雲楓如此一說,心中著實一動,作為一個長期被病魔折磨的人,這麼多年來,吃了多少苦口之藥,吃盡了多少苦頭,每次聽聞一次自己的病害有的治,抱起多大的希望,然後每次醫治之後,又是多麼的失望,這些只有病患自己知道,公孫綰被這個病已經摺磨的好幾載了,心中其實也早已經放棄了治療的希望,如今聽楊雲楓這般一說,心中如何不動?
不過公孫綰這麼多年來的失望已經夠多了,這時心中一凜,看向楊雲楓,隨即笑道:“楊公子,你只是個書生,莫非也懂了醫理不成?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病還有得治?莫非你以為這樣就能矇騙於我?”
楊雲楓剛才已經看出了公孫綰的心動,如何能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正色地道:“不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