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牽牽她的衣角。
“我不知道。”她像是傷透了心。
“讓我們忘記傅於琛,”我說,“他不是上帝。”“承鈺,別欺騙自己了。”她推開我的手離去。
這句話使我沮喪一整個上午,下午祖康帶我出去玩水,曬得面板起泡,瘋得每一條肌肉都痠痛,精神才獲得鬆弛。回家還嘻嘻哈哈,他一手把我抱起,我們大力按鈴,女傭開門,一眼看見傅於琛坐在那裡。
祖說:“咦,有客人。”他很自然放我下來。
傅於琛面孔難看得不得了,他說:“我想與承鈺單獨談談。”祖轉頭問我:“這人是誰?”也十分不悅。
“我的監護人。”“我八點鐘來接你去吃飯。”祖離去。
傅於琛厭惡地看著我,“看你,邋遢相,面板同地板一樣顏色,頭髮都曬黃了。”“你要說什麼?”我倒在沙發裡。
“袁祖康做什麼職業?”“他在紐約標格利負責統籌模特兒。”“扯皮條。”我不怒反笑,“好好好,那麼我是他旗下最紅的小姐。”“你怎麼能跟這樣一個人走,用用你的腦。”“你完全盲目地反對,為什麼?”我說。
“你不會有幸福。”傅於琛說。
“我們走著瞧。”“不要冒這個險。”“我一定要去紐約闖一闖,輸了,回來,有何損失?”“他會傷害你,他是個花花公子,我早已派人揭了他的底牌,他上一任妻子比他大三十歲。”“或許他喜歡老女人,”我停一停,“正如你,你喜歡年輕的女孩。”他聽到這句話,渾身毛孔豎起來,瞪著我,像是胸口捱了一刀,眼圈發紅。
當時只覺得真痛快,他要傷害我,沒料到我已練成絕世武功,他反而吃虧。
年輕的我,手中握著武器,便想趕盡殺絕。
“如果我懇求你,你會不會留下來?”他,傅於琛,終於也會開口求人。我站起來,“我得去淋浴,鹽積在面板上是件壞事,我且要去吃飯。”“承鈺!”“你要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