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他們既然不想給工分,那我還忙活個啥呢!”
天天下地幹活,就是為了賺幾個工分,年底的時候好分糧食。
現在他們非得要鬧這個,薛曉竹也不能被這件事情困住。
顧承州聽了這事後,知道她家裡的情況,的確是很糟糕。
如果賺的工分沒有她們母女三個人的份,那麼這日子怎麼過。
難怪她會騎著腳踏車到深山裡面去收東西。
“隊長是處理不了這個問題嗎?”顧承州想要幫這個忙。
“倒也不是,明天就能把事情處理了,我媽他們明天會離婚,我爸想兒子想瘋了,要娶一個帶兒子的寡婦。”
薛曉竹想著只要薛建志娶了寡婦,那麼她們三個人就分出來了。
自立了門戶,工分和糧食都和老屋沒有任何的關係。
“要不要我幫忙。”顧承州怕離婚的時候會出事情。
他如果在一邊站著的話,薛建志也不會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薛曉竹真覺得顧承州這位同志真的是太好了,還想著幫這個忙。
“不用,他現在巴不得能趕緊離婚娶寡婦呢!不會鬧事的。”
“最多就是說兩句不好聽的話,我不聽就是了。”
輪胎硌在了石頭上面,說話的薛曉竹窩在了顧承州的胸膛上。
二八大槓前面的槓子,是真的不好坐,晃動下就往後靠了。
“沒事兒吧!”顧承州腳放在地上,扶住了她的手。
“太顛了,你可以往後靠,別把自己顛下去。”
薛曉竹想著他都不在意,自己也不用太緊張,再坐好的時候,她碰到顧承州的胸膛,也沒有這麼緊繃了。
不過她沒敢抬頭,因為一抬頭,發頂就會頂到他的下巴。
溫熱的呼吸,時不時會撫過她的發頂,真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先到了顧家村,三個男人得關好,不能讓他們跑了。
老太太夫妻倆人聽到院子裡面有聲音,趕緊提著油燈出來看。
“兒子,是不是你呢!”老太太把油燈提高了點,怕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