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個人都笑了,
交頭接耳說悄悄話,
給李寒差點氣出心臟病來。
“總之春季賽你們得登場!趕緊做準備,
我走了!”李寒氣呼呼的走了。
酸奶棒棒糖跟果凍討論一會兒晚飯去哪兒吃,
會議室逐漸散了,
林時茶跟白笙鶴趴著玩兒了好一會兒遊戲,直到白笙鶴關鍵時刻,一對三殺掉三人直接吃雞,
林時茶才歡呼著,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吃什麼雞呢。”
這聲音似笑非笑的,
還帶著一絲耳熟,
林時茶一愣,
轉過身去,
穿著黑白兩色外套的男人就站在門口,
朝林時茶勾唇伸手,“過來。”
“想我了沒有?”
林時茶尖叫一聲,
直接跳過去,
跳到了鹿白身上,
鹿白手託著她不讓她掉到地上。
這個角度看不到兩人的臉,
不過不用看也知道是在接吻,白笙鶴用手遮了一下,
乾咳一聲,
“讓讓,
我過過。”她順利從會議室出去,一副非禮勿視的模樣。
“想了想了想了!”一聲更比一聲膩歪,她摟著他的脖子,慢慢從他身上下來,一股腦把自己塞到了鹿白的懷裡,“你怎麼來了呀。”
鹿白捏了一把她的笑臉,“想著春季賽你們戰隊應該會參加吧,就來看看你。”
“恩,要參加呢,李哥剛才說完走。”
鹿白笑出聲,“我碰到他了,我怎麼覺得他是被氣走的。”
“可不是我啊,是鶴兒一直在低頭打遊戲,李哥可生氣了呢!”
鹿白反問:“你沒有打?”
“我沒有啊!”林時茶理直氣壯,“我只是在一邊看。”
鹿白聞言笑出了聲,手一個用力收腰,林時茶就不受控制趴在了他懷裡,而他則背部輕輕靠在牆上,“只是看看?”
林時茶唔了一聲,咬了咬他的下巴:“我今晚去你家?”她壓低聲音,狡黠的說道。
鹿白盯著她看了會兒,喉結滑動,吐出一個字:“好。”
距離上次,已經有將近三個月沒有親近過了。
“你難受嗎?”林時茶悄悄問。
“難受什麼?”鹿白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只是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
“就是,人都說開了葷的和尚在吃素就忍不了呀。”林時茶用很文明的比喻說著,用手指點了點鹿白的胸膛。
鹿白一把握住她作亂的小手,眼神莫名:“你確定你要跟我聊這個?”
“就聊!大不了今晚把我自己賠給你嘛”她撅起嘴巴氣呼呼。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不出具體的形容,鹿白真是愛慘了她,低頭親吻她後,又咬她的下唇。
“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哦。”林時茶眨了眨眼睛,貼近他。
“可以……可以什麼?”話題怎麼越來越跑偏了?鹿白也放低了聲音,語氣也跟著曖/昧起來。
“哪裡都可以。”她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說著還親了一下接近耳根的地方,那裡他比較敏感。
她是知道的。
話題似開車,又不像開車。
當天晚上,鹿白家裡的燈一夜都沒有熄滅,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害羞了,躲進旁邊的烏雲中。
靡靡之音持續到很晚,不過有些聲音是真的聽不得的,越聽越來勁,有時候鹿白都懷疑,自己的小寶貝是不是個人性c混藥,不然怎麼碰了就上癮。
“真想你快點畢業。”黑暗中他聲音殺沙啞。
“為……為什麼?”她艱難地回答。
“可以每天早醒來都看到你的臉。”他說著低笑出聲,聲音就在她耳畔。
次日清晨,林時茶醒的比鹿白晚,迷糊著擦著眼睛坐起身來後,被單滑落,她看了看自己身體上的痕跡,低低罵了一句,摸摸把被子拉高,到處去尋找自己的衣服。
隨聲大喊:“鹿白!我衣服呢?!”
“浴室。”
外面傳來鹿白的應答聲,林時茶扯著被單去浴室,果然在旁邊看到了一套嶄新的衣服,連貼身衣物都是新的。
林時茶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