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但不可否認攝政王最得皇帝信任,也知曉很多東西。
原主無意吸引攝政王,她沒想到他喜歡自己,但男人麼,總是不嫌多的,既然他有意,那原主就收下了。
原主的願望,是要讓皇帝付出代價。
結果她沒達成這個願望,被皇帝發現她勾/引攝政王和太子之後,就把她給殺了。
皇帝費那麼多勁兒得到原主,也並非有多喜愛她,只是得不到的最新鮮,把她當玩物對待,能有幾分真?
她跟攝政王還有太子比,自然是攝政王更重要一些。
跟江山社稷相比,她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所以,她要覆他的江山,毀他的社稷。
林時茶同原主的記憶中試圖揣測她對每一個人的感官,發現她對太子感官平平,並沒有厭惡他,甚至偶爾看他伏在她玉足下心甘低頭時的模樣,會偶爾滑過一絲愧疚。
且最後太子因為她,被廢除太子之位幽禁東宮。
林時茶一拍手。
那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好說了。
不就跟太子狼狽為奸搞事情麼,這事情她擅長啊。
林時茶上個世界談戀愛談的心肝寸斷的,這個世界就興奮了起來。
尤其是又婊又搞事情的那種,這個任務簡直是為林時茶量身定做。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帝終於結束。
他欺身扯過外袍穿上,小腹處還有腹肌,看起來意外的勾人,胸口的部位有一道刀疤,那是他曾經親自帶兵時留下的戰利品。
這個男人絕對非簡單貨色。
他享受這個女人身體上的溫暖以及誘/惑,卻足夠厭惡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是的,他知道她一定還在想著那個賀尋。
所以床/笫之間多為折磨,只管自己爽了。
他轉過身去,床榻上的女子渾身遍佈粗暴的痕跡,她臉上有哭泣的淚痕,但臉頰嫣紅一片,那是事後留下的春痕。
她開始賭氣了,拉過被子把自己整個人罩進被子裡。
“從今往後,不許見攝政王。”
皇帝的聲音高高在上,聲線劃過一絲幽冷。
被子裡的女人幽怨的嘀咕:“本也不曾見過他幾次!誰叫我生的漂亮!”
“你很得意?”皇帝扯開了唇角,氣急反笑。
女人從被子裡冒出一顆腦袋,“本來就是!!”她朝皇帝大聲說話,“攝政王整天板著個臉,又沒有皇上威武霸氣,我瞎了才瞧得上他!!”她很生氣,氣呼呼的,髮絲都吃進嘴巴里了。
這算是把攝政王貶低了一番,捧了一下皇帝。
他心頭感到微妙,意外的感到愉悅,但他還是哼了一聲:“最好這般。”
這句話一出,她更氣了,更大聲:“我乏了!!”我要睡覺!你快走吧!
皇帝也沒說什麼,估計並未完全打消疑慮,但今天林時茶的表現還算令他滿意,所以他走了。
林時茶在床上躺了會兒,確定皇帝走遠了,才平靜出聲:“小桃,殿門關好,本宮乏了,要午休片刻。”
“哎。”貼身宮女聽話的領命退下,走前還貼心將門關好。
男人麼,沒什麼事情是打一炮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打兩炮。
把皇帝送走了,這屋子裡可還有一個呢。
危亦堯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此處呆了多久,腿也麻了,但更多的是心裡的麻木,過了會兒,他透過這頭,看到床榻那邊冒出一隻白玉般的腳。
緊接著另一隻腳也觸到了地毯之上,小腿光滑白皙,肌膚雪白。
她沒有穿衣裳。
危亦堯意識到了這個,緩慢的抬起頭來。
看到來人之後,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呼吸都停滯了,心跳放佛也停止了跳動,他似一團
火,劇烈的燃燒著,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一手輕輕撫著床榻的曼簾,一手垂在身旁,身上穿的是一件水紅色的紗裙,裡頭則什麼都沒有,嬌嫩的肌膚幾乎能透過紗裙顯現出來,縱然胸前和身下的地方布料多了一層,也無濟於事。
她胸前衣服沒有繫上,鬆鬆垮垮,肌膚上吻痕刺人眼球,美麗的**,似一朵嬌豔舒展自己花瓣的花朵。
“好看麼?”
她抬起手,皓腕的衣服往後滑落,露出嬌柔的雙臂。
危亦堯眼神晦澀不明,抿著唇,“好看。”吐出這兩個字。
林時茶自然沒有錯過他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