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動了??”
他終是開了?口, 那?低沉的嗓音沙啞得就像是在砂紙上反覆磨礪過的碎片一般, 在這闃靜帷帳間顯得分外撩人, “若是沒力氣, 孤可助你一臂之力。”
“不…不用了?。”
明?嫿聽出他嗓中剋制的喑啞, 也意識到?得趕緊收手, 不能再玩了?:“時辰也不早了?,你趕了?一天的路肯定也累了?, 我們還是歇息吧。”
她側身想爬下去,腰肢卻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掐住。
那?強勁的力道嚇得她一個激靈,聲線都顫了?:“你做什麼。”
裴璉:“不是說?要?欺負回來?”
明?嫿被他的掌心燙得心裡發慌,“我已經欺負了?啊。”
裴璉:“何時?”
“就方?才?啊。”明?嫿道:“我假裝要?親你,但我沒親。我還假裝要?摸你……”
這個的確是摸了?。
至於後果?她也知道了?,正精神奕奕口口在她的後臀,嚇得她再不敢摸了?。
“對了?,我方?才?還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咬回去了?!”
但男子與女子的軀體不一樣,他的胸膛又平又硬,她張嘴咬了?口,便聽到?他發出一聲悶哼。
只那?悶哼聽起來不像痛,反而有些……愉悅?
弄得她一邊訕訕地鬆開牙齒,一邊暗自腹誹這不公平,他的胸一點都不好咬。
沒勁兒,沒勁透了?。
“我不玩了?。”明?嫿去推那?只攬在腰間的手,沒好氣道:“放我下來。”
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主動送到?嘴邊的香肉,豈有再鬆口的道理。
“孤早就與你說?過,半途而廢不是好習慣。”
裴璉握著她的腰,那?柔軟的觸感實在叫人愛不釋手,長指也不禁握得更緊:“既然你不知如何‘欺負’,那?孤便勉為其難,教?你一回。”
明?嫿呆住,他教?她欺負他?
不等她反應,那?握著腰間的大掌將她稍稍託舉起來,她一時不穩,雙手下意識撐住了?他的胸膛:“你做什麼?”
“乖,坐下來。”
朦朧帷帳間,男人磁沉的嗓音不疾不徐,那?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託到?了?合適的位置,稍頓,音色愈啞:“放進去。”
霎那?間,明?嫿腦中“嗡”得一聲,雪白雙頰也迅速發熱,這人怎麼說?得出口的!
“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