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的!”李文秀道,“你生病了,我還不能扶著你了?”
這年代的思想,其實很開放了。
過年的掛曆上,印著的都是比基尼美女,或者是勁爆的摩托車美女,這種尺度,放到後世都不一定能過審。
很多國內的影視劇,尺度之大,也讓人大跌眼鏡。
像即將上映的《菊豆》,就精彩紛呈。
這是一個東西方思潮大沖擊的年代,有人當衛道士,也有人率先解脫了思想的枷鎖。
舞廳和錄相廳遍地開花,歌廳和茶座,也進入了街頭巷尾。
陌生男女之間,也有了一個個可以大膽表白和接觸的場所。
盛行一時的交誼舞,在這個年代十分流行,甭管認不認識,男女之間都可以摟著腰,搭著肩膀一起跳舞。
後世的人,總以為八、九十年是落後的,卻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發展,早就超出想象了。
兩人回到家裡,王林吃了一點飯,又吃了藥,身子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
他仍然到床上躺下來,但又睡不著,便拿了書在看。
臥室門一響,李文娟探頭進來,嘻嘻一笑:“姐夫!你好點了嗎?”
王林看到她燦爛美好的笑容,心情一舒,說道:“好些了。”
李文娟走過來,坐在床沿,伸出手,放在他額頭上。
她的手微微帶著涼意,像玉一般。
“還在發燒呢!”李文娟道,“姐夫,你下次還是帶上我吧!你喝了酒,晚上經常不蓋被子睡覺的呢!我在你身邊,就能照顧好你了。”
王林這次外出,還真沒喝什麼酒,不過是和沈雪貪玩,又照顧了半宿田曉青,這才感染了傷風病毒。
“嗯,好!我下次帶你!”王林笑道,“你就是我的小棉襖!沒有你在身邊,我就生病了。”
李文娟陪著他聊天,給他解悶逗樂子。
王林問道:“你姐和周粥為什麼吵架?”
李文娟訝道:“她倆吵架了嗎?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就我出差那天晚上,你不在家嗎?”
“姐夫,我都在房裡學習的!而且我還戴了隨身聽的耳機,在聽歌呢!”
“哦,你的自考科目,學習得怎麼樣?”
“就那樣!反正也不要求打高分,能有60分及格,拿到合格證就行了。”
一直到李文秀進來要睡覺了,李文娟這才離開。
“你倆聊什麼呢?聊了一個晚上!”李文秀笑著問道。
“文娟很懂事,怕我一個人在房裡無聊,過來陪我。什麼都聊。寶寶睡下了?”
“睡了。他現在還小呢,玩的時間少。”
小寶寶晚上交給徐英在帶,李文秀晚上起來給兒子喂一到兩次奶。
李文秀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還燙!明天你還得去打一針。”
王林嗯了一聲,他感覺得到,病情才剛剛開始,剛好了一會兒,此刻腦子裡又跟念緊箍咒似的痛了起來。
他放下書,躺下睡覺。
因為他不舒服,李文秀就沒有吵他,讓他安心養病。
第二天,李文秀說要請假陪他去醫院打針,王林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陪,你剛當上主任,別老是請假。影響不好。”
王林自己一個人來到醫院打針。
看完醫生後,他坐到輸液室裡等待。
一個小護士,端著盤子過來,放在旁邊,笑嘻嘻的說道:“王副廠長,我給你打針。”
“你認識我?”王林問。
“嗯,認識啊!”小護士長得水靈,模樣嬌俏可愛,“我叫嚴菁,我爸是嚴守文。”
“哦,你是嚴守文的女兒!沒看出來,他有這麼大的女兒了!”
“我今年剛從衛校畢業,分配到咱們廠醫院來的。”
嚴守文是後勤小車班的班長,王林最開始學車,就是找嚴守的,當時還給嚴守文送過禮呢!
嚴菁對王林倒是十分的殷勤,說話也溫柔好聽,性格活潑開朗。
但她扎針的技術,就差強人意了!
小姑娘蹲在王林身邊,握住他的手,連著紮了兩下,也沒扎進血管裡去,還給王林的手背給扎腫了!
“對不起,王副廠長!我太笨了!”嚴菁扁著嘴,都快要急哭了。
這時,周粥忽然走了過來,見狀說道:“你不會扎針,就另外喊個人來!哪能像你這樣亂扎的?看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