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文秀!”
王林忽然激動的大叫起來。
李文秀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問道:“怎麼了?”
王林指著床單道:“你這個傻女人!你來月經了你不知道?你看看這床單,全是血!來月經不能那個,你不知道啊?”
李文秀羞紅了臉:“這不是月經。”
王林怔道:“不是月經是什麼?我用力過猛了?那快上醫院!”
“不是啦!你別嚷啊!小心文娟她們聽到。”李文秀掩住他的嘴,嬌羞的臉色,像是塗了一層胭脂。
“到底怎麼回事?要不要緊?怎麼會出血呢?”王林握住她的手問。
“說我傻,我說你才傻呢!”李文秀嬌羞不勝的道,“我要是沒這個血,你這個老婆,豈不是白娶了?”
王林瞬間明白過來:“不對吧?你不是說,我們昨天晚上已經那個了嗎?”
李文秀笑得彎下腰去,雙手捧著臉。
王林指著她道:“好啊,你又套路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那個?你唬我呢?”
李文秀輕抿嘴唇:“你想那個來著!是你自己喝太多酒了,不能成事,能怪我咯?”
王林無語的笑了笑:“嚇我一跳!”
李文秀起身道:“我去打水來洗洗。”
“你別動,我去打水。”
“哎,不用,你是大老爺們,做這些事幹嘛呢!”
李文秀打了熱水來清洗,又把床單換了,說道:“可惜了這麼好的床單。這是咱們結婚時,我媽送給我們的。”
“別扔啊!”王林喊道,“留著當紀念,多有意義啊!”
“啊?那我不扔,我找個印花,繡在這上面,還能用。”
“行。你別折騰了,快過來。”
“過來幹嘛啊?”
“你不會以為,我的戰鬥力只有這麼一點吧?”
“……”
李文秀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
她款款走到王林身邊,彎腰趴在他身邊,說道:“我讀過一首詩,是蘇武的《留別妻》,我覺得這是古今寫夫妻最好的詩詞了,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努力愛春華,莫忘歡樂時。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王林,你覺得呢?”
王林笑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一句,怎麼樣呢?”
“嗯,也好!詩經裡的更好。”李文秀嫣然笑道,“你懂得真多!”
兩人用古詩詞來表達內心中的情意,彼此都讀懂了,相視一笑。
李文秀窩在他懷裡,柔聲道:“王林,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王林道:“你不該騙我的。”
“我怎麼騙你了?”李文秀抬頭問道。
“昨天晚上的事,我以為我真的那個你了。”
“騙你一回怎麼了?你把我騙進了你家門,我也把你騙進我的門,有錯嗎?”
“你、你!”王林目瞪口呆!
這女人,一旦從少女變成了女人,真的什麼話都敢往外蹦啊!
“別你你我我了!還是快來卿卿我我吧!”李文秀羞答答的笑道,“你還能再要嗎?”
“……”
第二天,李文秀不能上班,打電話到車間請了假。
王林手裡還有請假條呢,隨便填寫一張就行了。
下午,李文娟和孫小蝶回來,看到姐姐和姐夫居然還在床上睡覺,深以為異:“姐夫,你們這是回來了呢?還是沒出門啊?”
“我們今天休假!”王林笑道,“哪兒也沒去,好好睡了一覺。”
李文娟很體貼的道:“這些天,你忙藝校開業的事,肯定很累了吧?”
王林笑問道:“文娟,今天生意怎麼樣?”
“賣了五十多條褲子呢!好得很。”李文娟笑道,“姐,你沒買菜啊?那我們吃什麼?姐夫,你們中午吃的什麼啊?家裡什麼也沒有!”
李文秀的臉,比西紅杮還要紅,低聲道:“我去買菜。”
王林道:“還買什麼菜啊!去外面下館子好了。”
李文秀是真的不想動了,便道:“那行,下館子吧。”
李文娟最愛吃愛玩,聽了自然高興,挽著王林的手笑道:“姐夫,咱們去國際大板店吧?”
李文秀起了床,換了條裙子。
“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