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身體展現各種舞蹈動作,其本身就具有極大的藝術性和觀賞性。
舞蹈一起,臺下一片叫好聲。
難怪蔡金玲她們這麼賺錢,原來南方的有錢人,就喜歡看美女跳舞,對美女唱歌反倒興趣缺缺。
王林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舞蹈。
舞蹈演員不過三十歲左右年紀,對一個舞蹈家來說,已經過了最好的芳華,但對一個女人來說,她又處於最好的年齡段。
有人喜歡少女的嬌羞,曹操獨愛婦人的丰韻。
世間有如曹賊的,又何止一人?阿瞞必不孤單。
臺上的舞蹈演員,穿著緊身衣褲,褲子是有彈力的踩腳褲,上衣是一件貼身的小背心,全黑色的,把s形的身體包裹得玲瓏浮凸,每一個動作,都能引人遐思。
“好!”旁邊那個大金鍊子,用力拍掌叫好。
一曲舞罷,演員手放在心口,彎腰致謝。
全場掌聲雷動。
大金鍊子叫過侍者,頤指氣使的說道:“你把那個跳舞的找來,我要打賞她。”
侍者應了一聲,自去後臺找人。
不一時,舞者跟著侍者走了過來。
大金鍊子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道:“美女,你跳得好!這酒我敬你的,來,把這酒乾了。”
“對不起,我不能喝酒。”舞者笑道,“老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嘿嘿!等等!茶就是茶,怎麼能代酒呢?”大金鍊子伸出肥手,抓住對方的手,不讓她去端茶杯。
舞者連忙抽出手來,也不敢生氣,只是賠笑:“對不起,老闆,我真的不能喝酒,等下還要跳舞呢!你不想看到我喝醉了,在臺上摔倒吧?”
大金鍊子道:“這是低度果酒,是白蘭地!喝一杯,沒什麼大事!女人自帶三兩酒量呢!”
“我真的不能喝。”舞者的再三拒絕,成功的激怒了大金鍊子。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喜歡你,才給你酒喝!這酒幾百塊錢一瓶呢!這一杯酒,就抵得過你半個月工資!你還嫌棄不喝?”大金鍊子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啪的一巴掌,打在桌面上,震得酒水彈跳出杯。
王林皺了一下眉頭,他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人。
蔡金玲在後臺,聽到前面爭吵,連忙出來,笑道:“老闆,她今晚還要跳好幾支舞,不能喝這個酒,我代她喝了。”
“你個老東西,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紀了?你能替她喝?我敬的是她,又不是你!你滾開!”大金鍊子正在氣頭上,一把推在蔡金玲肩膀上。
蔡金玲正要端杯子呢,腳下不穩,手臂一掃一帶,將桌面上的酒瓶、杯子,全部掃倒在地。
玻璃瓶碎裂的聲音,尖銳刺耳,蓋過了音樂聲,頓時引來所有人的側目而視。
夜總會的保安和侍者,全跑了過來。
一個西裝革履,經理模樣的人,大聲責備蔡金鈴:“你們怎麼搞的?這位是金三爺,他是咱們店裡的貴客,你怎麼能得罪他呢?快向他賠禮道歉,還有,金三爺這一桌酒席,你們買單!”
金三爺無理也要攪三分的人,見經理偏幫自己,益發得意,冷笑道:“賠禮道歉就能完事?我這衣服兩千塊錢訂製的!現在被她們弄髒了,我要這跳舞的女人,給我弄乾淨了!不然,我饒不了她!”
蔡金鈴一聽,連忙賠笑道:“金三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大量,不要跟她計較,酒水是我弄掉的,我來賠。你的衣服請你換下來,我幫你洗。”
“呸!你走開,”金三爺一把抓住舞者的手腕,“我只問你賠,賠不了的話,今天晚上就跟我走,到我家裡當保姆,還清了錢,我再放你回去!”
舞者用力掙扎,但手腕都紅了,也掙不脫對方的魔爪。
她們是外地人,其它人都是本地人,自然互相偏幫,沒有人替她們說話。
王林實在看不下去,霍然起身。
蘇婭拉住他的手,低聲道:“別管閒事,那金三爺不好惹。”
王林瞪她一眼,甩開她的手,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金三爺的手腕,用力一扳,將他的手從舞者手腕上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