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衛疆。他們則依靠強大的神魄力將常人難以接受的浩瀚古籍知識收納入腦海,有著各式各樣的職能,是王朝運轉不可缺少的權謀之士。
但由於對神魄力的要求堪稱苛刻,再加上本身無戰力極易遭暗算,導致數量一直都頗為稀少。
古時,由於此類修士無法辟穀,多數人會靠著夜觀天象來謀求王朝一位,以求生存,久而久之被稱為“觀星者”。
“吾王竟然派一位觀星者潛入大聖,看來真是孤注一擲了...他現在在哪?”牧雲川盯著眼前之人,隨後揮手示意已經記住。
“不知,為了安全,我們錦衣門之間不會產生交集。”袁老搖了搖頭,隨後手掌一抖,一團火焰燃起,將畫像焚燒為粉末。
“不過,我知道他這些年,是以煉丹師的身份接近大聖高層。”見牧雲川皺著眉頭,袁老笑道。
“煉丹師麼...”牧雲川點點頭。
“去尋他訊息,由於他一直與高層接觸,或許還能知道蘇瑤的訊息。”袁老笑道。
“多謝了,袁老!”聞言,牧雲川感激地點了點頭,對前者鄭重抱拳。
袁老笑著,撫摸了下牧雲川的腦袋:“現在想想,東方王朝的分裂怕是和大聖也脫不開關係...待你結果此仇後,統一王朝的重任怕是得交予你們手中了啊。”
“大聖賊寇,我必然會將之剷除!”牧雲川站起身來,大聖王朝對他有滅門之恨,裂朝之仇,他也是欲除之後快。
……
大聖城主府。
“逃了?”吳笛坐於首座,微眯眼眸。
“是的...吳大人,我與齊峰二人已施加阻攔,但他們粘杆處實屬仗勢欺人,把我們兩人拖入戰鬥泥潭,讓那密使小子逃了...”黑衣人躬身道,一旁的齊峰也是俯下身來,不敢說話。
“這麼說,牧雲川知曉你們倆在監視他了?”吳笛沒有理會黑衣人,對齊峰淡淡地道:“他是怎麼知曉的?”
“……”
察覺到那平淡語氣下的一絲殺意,齊峰冒出一絲冷汗,而一旁的黑衣人看了眼前者,當即接過話頭訕訕道:
“吳大人,錦衣衛個個狡猾如狐,說不得是他沒有察覺,僅僅出於謹慎...”
“呵呵。”
吳笛聞言,不置可否地淡笑一聲,緩緩從首座站起。
“吳大人?”
見對方站起,黑衣人緩緩抬頭,看到那逐漸濃烈起來的殺意,額頭上竟出現了一絲冷汗。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血芒便是閃電般掠來,悄無聲息地劃過他的脖頸處。
鮮血暴湧,將黑衣染成血紅之色,隨後黑衣人半截身子跪伏,重重摔在地面,生機猝然而逝。
“……”
臉上浸染了一抹黑衣人的鮮血,齊峰打了個冷顫,低下頭來沒有說話。
“暫不論你倆失職之過,本座最恨被人欺騙。”
首座之上,吳笛手持一柄巨大的血色長戟,笑道。
“大人恕罪!”
齊峰壓抑住瘋狂跳動的心臟,深深低頭,雖然這些年吳笛當他面處決了不少守衛軍,但對他而言如此強烈的危機感還是首次。
恐怕吳笛已經知道了自己義子拿走牧雲川錦衣衛戒指一事,結合自己包庇之罪名,以吳笛的心性,必然不會放過自己。
甚至,連他的義子也難逃毒手。
“你這個為父的自己動手,還是本座派人去?”吳笛點點頭,微笑道。聲音冰冷。
“吳大人,我家那混小子我知根知底,他斷然不可能是錦衣衛之人...還請大人開恩,留他一命,我自會好好管教!”
齊峰聞言,心頭猛地一震,旋即連忙恭聲道。
吳笛盯著齊峰,半晌後手掌一抖,長戟被其收入戒中。
“罷了,現兩朝開戰在即,再殺一個化氣境損失不起。”吳笛森然一笑,道:“既然牧雲川已經發現了你們,那斷然不會與細作有接觸,因此也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
“大人意思是?”
“殺。”
吳笛看著府外,緩緩落下一字。
齊峰俯身稱是。
“還有,你說他趁你在接觸你的義子時,和一商販互換著裝,擾人耳目...”
“那被他換下來的那個人去哪了?”
“找到他,同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