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線索。”
“那可不一定。”吳笛一笑,旋即手掌一揮,一道鮮血淋漓狼狽不堪的白影便是浮現了出來。
“他是?”見到此人,墨陽皺眉問道。
“白如玉,粘杆血滴子。”吳笛淡淡道。
聞言,墨陽一驚,旋即臉色大變。
“...謝吳大人救命之恩!”白如玉抬起無神的眼睛,看到眼前之人,瞬間一驚,旋即跪伏而下。
“說說吧。”吳笛眯著眼睛,道:“當天是怎麼回事?”
“回大人。”白如玉喉嚨滾動了下,俯身道:“當天粘杆下達任務,我去一個酒館打擂臺賽,本是一群凡人間的擂臺,修士不能參加。”
“但我多給了些金元,買通了他們掌櫃。所以上了擂臺。”
“本以為一切順利,那些凡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後來不知怎麼的遇到了個感應不到任何修為波動的修士,我對上他毫無還手之力,被他打敗了去...”
“雖然他未傷我性命,但也被他重傷,還因為我順手在擂臺上殺了個燕城的人,他們把我送到府衙,今晚要處決我...”
墨陽皺眉聽著,旋即道:“後來你用了粘杆的血遁逃脫了?”
“不。”吳笛淡淡道:“他修為太低用不了血遁,只是粘杆假死專用的龜息...後來和一眾燕都屍體出了陣,本要燒燬...不過本座救了他。”
“吳大人救命之恩,我必不敢相忘!”白如玉伏著身子道。
“粘杆派你去打那凡人間的擂臺做什麼?”墨陽疑惑問道。
“......”白如玉沉默。
“你在大聖潛伏這麼些年,該不會想說不知道吧?”吳笛淡淡道,語氣中一絲殺意閃過,把白如玉驚出一頭冷汗。
“我說,我說...吳大人,這是我們粘杆最高機密,只有我和燕都內的幾個血滴子知道。”白如玉趕緊道:“印牙為了提升修為,每隔段時間會用血法附身在一個女人身上,讓其本身直接擁有修士的能力。久而久之讓燕城之人誤以為是神的降臨,只要和她接觸一晚就能獲得開脈,成為修士。”
“燕城為了挑選出這個人,暗中舉辦一些擂臺賽,選出最強的習武者。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成為了印牙的養料。這些年他靠著這些養料提升到了化氣大乘修為。”
“果然愚蠢。”吳笛冷笑道。
墨陽點了點頭,問道:“不過那晚他讓你去打擂臺做什麼?難道印牙不知你也是血滴子,想吃了你不成?”
“這...”白如玉一驚,旋即看了吳笛一眼,後者冰冷的聲音再次讓他一驚,旋即只能道:
“因,因為...印牙這次附身的人似乎不太一樣。”
吳笛眼神閃爍,手指不禁顫抖了一下。
“據說印牙附身的人和隱月刀有關...粘杆指揮使大人認為印牙可能想私吞隱月,派我前去探探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