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者,也沒有選舉的資格了。”
這是西區所有人樂見其成的結果。
舒空站了出來,微微頷首:“總長們,話是這麼說,但我們的名額還在。「量子峰」不是隻有舒毅。”
她拍拍手,一身素衣的舒妄走上演講臺。
“各位民眾久等了,作為「量子峰」的臨時話事人,我將為你們播報鬼市新聞的最新進展。”
她沉穩持重,雙眸明亮,立刻就將縮頭縮腦的舒毅比了下去。
“對於此次恐怖事件,我們深表遺憾。經調查,這次恐怖事件完全是人為所致。
牠們得到上級指令,醫院需要大量屍體,因此將主意打在同胞身上。
這是非常惡劣的行為,我們鬼市,尤其是鋼廠廠長舒毅,不會為此做任何辯解。
我們會給受害者家屬進行充分賠償,也希望未來由民眾一同監督鋼廠,保證不會再出現類似情況。”
她完全脫稿,口條清晰、不著痕跡地將這件事推到戚硯和舒毅這對父男頭上。
在民眾耳中聽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如下:
戚硯作為「量子峰」紅色家族之一的男主人,一直想吞併舒家,藉此功高震主。
為推舉男兒成為新聞局局掌,不惜挪用公款,打點上下。
同時為削弱舒家勢力,打擊孟程朱,派人在鬼市攪渾水,挑起底層民眾間的互害行為。
舒毅空降鋼廠成為廠長那一刻,就已經在為此做準備。
他管理鋼廠的目的,是讓父親的陰謀能夠得逞,事情不要太早暴露。
原本事情進展順利,誰知戚硯父男過河拆橋,想把牠們殺人的罪證呈上去,將花出去的錢收回來。
有人想自首,但更多人不願站出來。
行賄貪汙是大罪,比殺人的罪行更加嚴重。
於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內鬥開始了。
僅僅一夜時間,四萬人死在鋼廠熔爐內,包括一千名司隊隊員。
後來鬧大了,以戚硯馬首是瞻的一部分司隊趕到,本想保住牠們。
誰知牠們竟在獄中畏罪自殺。
這件事最終被對家知道了——舒市長在父男倆的壓迫下,為了市民,只能向西區人求救。
舒毅的對家必不會放過這個絕佳機會,特意選在他演講時曝光這件事。
而舒家也不準備隱瞞,這是唯一讓大眾知道真相的機會。
回到「量子峰」,她們或許都會有生命危險。
“天吶,好偉大的一群女人。”人群中有女人小聲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