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中,加入石灰,用慢火煮煉。煮煉後的原料取出,放入石臼或木槽中,用水沖洗乾淨後,再用杵搗碎。這個過程需要反覆進行,直到被打成漿狀。將搗好的纖維漿液倒入一個大的水池中,加入適量的水稀釋,形成均勻的紙漿。要不斷攪拌,確保纖維分佈均勻。使用特製的竹簾,工匠將簾子浸入紙漿中,輕輕搖晃,使紙獎均勻地沉積在簾子上。這個過程需要技巧和經驗,以保證紙張的厚度和質地。將撈起的溼紙張疊放在一起,上面覆蓋重物壓榨,以去除多餘的水分。最後,將壓榨後的溼紙張懸掛或鋪展在通風良好的地方晾乾。這樣紙就製作完成了。”姬武說完看著曹吉祥,見曹吉祥搖了搖頭,於是用了一些爛樹皮跟曹吉祥演示了一遍。如此,曹吉祥總算是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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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既然你已經學會了,本王要你在玉林河邊,建造一個造紙作坊和松煙墨作坊。人手你找韓力給你安排,本王就一個要求,做好保密工作。就像制酒一樣,分成流水線做。”
“老奴領命!”曹吉祥說完就出去了,姬武看著曹吉祥出去的背影,心裡一陣輕鬆。涼州初步發展的事情終於安排下去了,後面等出成果了。姬武這段時間忙碌奔波,把自己都感動哭了,現在是時候享受一下王爺應當享受的的待遇了。
“王爺!韓大人急報!”姬武正在想象自己該怎麼去放縱去腐敗的時候,元吉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何事?很急嗎?”姬武見元吉氣喘吁吁的樣子,疑惑道。
“四百里加急!”元吉說著,把手上的竹簡遞給姬武。姬武一看心裡一緊。只見信中說道:‘王爺在上,臣奉令於安泰郡青河修堤,本已築成,堤壩方新修,尚不甚固,豈知昨夜驟降大雨,致堤壩崩摧,水災較前更甚兇悍。不完全統算,已有三萬人性命喪於昨晚水災,若非及時解之,尚有更多人受難矣’
姬武沒有多想,轉頭對元吉說道:“元吉,帶上所有親衛,每人準備兩匹快馬,隨本王趕赴安泰郡。”
“末將領命!”說完元吉就出了營帳。
泰安郡的天空彷彿被一塊巨大的灰色布覆蓋,連續幾日的大雨如同一首無休止的交響曲,在天地間迴盪。遠處的管道,原本只是城市脈絡的一部分,此刻卻成了雨水匯聚的象徵,水流順著管道傾瀉而下,發出嘩嘩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這連綿不絕的雨季。街道兩旁的樹木在雨中搖曳,綠葉被雨水沖刷得更加鮮亮,卻也難掩它們在風雨中的疲憊。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傘成為了他們唯一的庇護所,在雨中穿梭,留下一串急促的腳步聲。泰安郡的建築在雨中若隱若現,古老的城牆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更加滄桑,而城內的房屋則在雨幕中若隱若現,彷彿被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雨水順著屋簷流下,形成一道道水簾,將城市的喧囂暫時隔絕。
在這連綿不斷的雨中,泰安郡的居民們也逐漸適應了溼潤的空氣和泥濘的街道。孩子們在雨水中嬉戲玩耍,濺起一片片水花;而大人們則圍坐在家中,聽著雨聲,談論著家常。
‘這場雨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是啊!聽說清河那邊,前幾日雨水把新修的河堤都給沖垮了,死了好多人啊。’
‘造孽啊!往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不知道這次又會餓死多少人呢。’
這場大雨雖然給泰安郡帶來了諸多不便,但也讓人們更加珍惜陽光明媚的日子。他們期待著雨過天晴,期待著陽光再次灑滿大地,為泰安郡帶來新的生機和活力。
離泰安郡城幾十裡地外,青河兩岸的景象令人心生感慨。原本高大堅固的堤壩,如今只剩下散落的石頭和一堆堆泥土堆,彷彿在訴說著這場災難的慘烈。河水渾濁不堪,四處奔湧,發出嘩嘩的流水聲,彷彿在控訴著人類的疏忽與無力。青河邊,幾片未倒塌的牆靜靜地佇立著,它們曾經是某個村莊的守護者,而現在卻只能孤獨地守望著這片廢墟。依稀能看出原來村莊的規模和繁華,但如今都已被河水淹沒,煙消雲散。空氣中瀰漫著泥土和水草的氣息,讓人感到一種壓抑和沉悶。偶爾傳來幾聲鳥鳴,似乎在為這片死寂的土地增添了一絲生機。
離這裡不遠處有座高山,韓力揹負雙手站在山頂,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也是哀嘆連連,這時,韓力背後傳來腳步聲。一個小吏,氣喘吁吁的來到韓力身邊說道:“刺史大人,方圓五里所有百姓都已經撤離。但是泰安郡的郡守齊滿生,不讓百姓進城,說是城內糧草不足,恐生大亂。”聽到小吏說話,韓力轉過身來看著小吏說道:“混賬!誰給他的膽子,違抗本官命令。”韓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