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府之中
炎承歡正帶著姬武答謝賓客,這石國的酒對於經常喝高度酒的姬武來說,簡直如同水一般,姬武一杯接著一杯,面不改色。
賓客們紛紛稱讚姬武酒量過人。炎承歡心中暗自驚訝,沒想到這姬武還有如此本領。
姬武沒看的是,遠處一桌,坐著一位公子哥,他眼神從來沒有離開過姬武,那眼神就像是要將姬武吃了一般。
對於這種目光,姬武雖然沒有察覺,但是身邊的元吉卻是早就注意到了此人,小聲向姬武稟報了情況,姬武裝作無意間瞟了一眼此人,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此人,也沒有任何交集,隨即也不再理會。
炎承業帶著姬武一桌一桌的酬謝,很快便到了此人這一桌,見到主人的到來,其餘人都很是熱情的舉杯站了起來,唯有這年輕公子哥坐在位置上不動。
炎承業見狀,有些皺眉,此人他自然是認識,炎家與此人的家族也是有些買賣上的往來,平日裡也都和和睦睦的,他不知道為今日此人為何如此給自己炎家的面子。
但想到今天是個好日子,還是壓下了心中的不快,笑著說道:“賢胥,來我為你介紹,這位是........”
炎承業一一向姬武介紹在座的幾人,姬武也是與這些人一一碰杯。
“這位是滕家的公子,滕溫書。滕家可是我井城最大的布匹商行,整個井州的布匹買賣,就是滕家的。”年輕人雖然依舊坐著,炎承業還是向姬武介紹了此人。
“滕公子?滕公子?”與滕溫書同桌之人,拉了拉他,示意如此做多少有些不給炎承業面子了。雖然你滕家在井家也算是有頭有臉,可人家炎承那可是首屈一指的,惹惱了炎承,滕家往後怕是不好過。
“呵呵.........興許是多喝了兩杯,喝醉了。”一旁之人尷尬介紹道。
“哼..........”滕溫書冷哼一聲,最後還是站了起來。
滕溫書對著炎承業一揖:“炎伯父,溫書並非如此無禮之人,也沒有任何對炎家不敬之意。只是溫書有一事不明,此人和得何能,能取笑笑為妻。”
炎承業面色微沉,也生出了些許怒意,我炎家做事,難道還要經過你滕家允許不成?這滕溫書當眾質問自己此事,明顯有些想讓姬武下不來臺的意思,可現在怎麼說,姬武都與笑笑拜了堂,如此可是真有些不給炎家面子。
炎承業冷冷的說道:“滕公子,這是小女的選擇,也是我炎家的決定。”
滕溫書見炎承業態度如此堅決,怒氣更甚,對著姬武說道:“敢問公子,乃是我石國,那家的公子?”
姬武聞言,淡淡一笑:“滕公子,在下並非什麼大戶人家,鄉野小民,不足掛齒。”
滕溫書一聽,更是不屑:“哼,一個外鄉人,也敢在我井城撒野!”
炎承業臉色一沉:“滕公子,請注意你的言辭!”
滕溫書冷笑道:“炎伯父,我看你是被這外鄉人迷了心竅!還是說,此頗具才學?”
炎承業正想說話,姬武卻是搶先說道:“不敢,讀過幾年書。”
滕溫書聽罷,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讀書人?那我倒是要考考你,若你真有才學,我便不再追究此事;倘若不然,我希望炎伯父能重新考慮笑笑小姐的婚事。”
心中更是興奮不已,此人居然敢號稱讀書人,那我便讓你當眾下不來臺,到時候,炎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看炎家還敢不敢將笑笑嫁給你。
姬武聞言,面露難色,心中也是冷哼一聲,此人幾次三番的挑釁自己,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嗎?即便是石國皇室,敢在姬武面前叫板,姬武也不會慣著他。
滕溫書以為,姬武暴露出了自己的弱點。殊不知,姬武卻是有意為之。
“滕公子要考校在下,那滕公子必然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了。”姬武說道。
滕溫書聞言,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裝作謙虛:“哪裡哪裡,不過是略懂一二。”
“既然如此,在下自然不會拒絕,不過,在下有一個提議,今日乃是在下的大喜之日,何不由在場之人出題,你我各做一首詩,主題相同,且先時半柱香,而後由眾人評判高下,也算是為這喜慶之日添些雅趣。滕公子以為如何?” 姬武目光平靜地看著滕溫書。
溫滕書心想,此人倒是有些小聰明,怕被自己出的難題給難住,當場丟臉。如此便能以退為進,選著一個自己擅長的領域,不想輸得這麼難看,可惜,你打錯了算盤,本公子別的或許不敢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