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姬武便將眾家主召集過來商議。
等眾家主來了之後,先是告知了眾人現在他們遇到的情況,眾人無不臉色大變。
“文家主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嗎?”趙天華問道。
“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至少可以確定是被控制起來了。”姬武道。
“那我等怎麼辦?”馬柏有些焦急問道。
“簡直是欺人太甚,我等只是過來談一些買賣何至於如此對我等,我們商人還講究一個買賣不成仁義在,偌大的寧國居然行的事如此齷齪。”錢中大罵。
“最好別讓我等出去,不然我們跟你寧國沒完,一來此地就將我等給抓了起來,現在還不想讓我等回去,真當我等是軟柿子不成。”吳坤也是怒罵道。
“往後,這寧國別想在我手中做成一筆買賣。”王福道。
“武管事,現在怎麼辦,你可有應對之法?”趙天華問道。
姬武一副欲言又止。
“武管事,有什麼辦法你儘管說,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說出來大家一起合計合計。”錢中見狀連忙說道。
“我之前得到一塊令牌,據贈我令牌之人所說,這令牌在寧國境內暢行無阻。但是究竟是不是有這種權力,我暫時還不知曉,只能大家冒險一試。”姬武說道。
“若是我等不出去,留在此地早晚被會被抓,既然有辦法冒些險也是應該的。”錢中說道。
“如何試?”趙天華問道。
“很簡單,我等全都錢莊一番,直接過關口,若是被攔住查驗,便將此令牌亮出。”姬武道。
“若是這令牌不管用呢?”王福問道。
“只能強創了。”姬武淡淡說道。
“這..............”幾位家主頓時一驚。
“這可是邊關,少說都有十幾萬人,就憑我們這些人怎麼殺出去啊?這不是痴人說夢嗎?”馬柏頓時驚撥出聲。
“武管事,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險了些?”吳坤說道。
“吳家主可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姬武笑著反問。
“我.............”吳坤頓時語塞。
“如今我等八面受敵,孤立無援,與其等死何不奮力拼上一把,我錢某人贊同武管事的意見。”錢中表態道。
“可是這如此做法,不也是以卵擊石嗎?這有什麼區別?”馬柏道。
“馬家主,這個時候不是說這些喪氣話的時候,武管事如此說,定是有他的謀劃,聽武管事把話說完。”趙天華對著馬柏說道。
趙天華開了口,馬柏立即便沒了聲響坐到了一旁,如今趙天華在丹霞可謂是如日中天,他馬家可是惹不起。
“首先,這塊令牌不一定沒有用,贈我令牌之人不像是說謊。其次,就算是令牌沒有用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姬武說著便隨手摺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出了南丹城的大致輪廓,一邊畫一邊向眾人說道:
“諸位請看,我們的人剛剛探查的時候發現,他們是在距離城門口十步的位置設定的關卡,兩邊放置了木柵,沒有情況的時候,木柵是被十人看守。木柵兩邊十步外駐守分別駐守了幾千人,城門口駐守了幾十人。
這般防禦我們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只要我們靠近了木柵,從木柵到城門口,馬車大概需要十息時間。然而兩邊的守衛發現到包圍上來大約需二十息時間。
只要要盤查時,令牌沒有用的瞬間,我們能在十息時間內將控制木柵的守衛快速解決掉,我們就有機會逃出去。”
“武管事,你的計劃可是有漏洞啊?你剛剛不是說了門口還駐守了幾十人嗎?這些人應該是開關城門的吧?若是在我們逃跑時,他們城門關閉了怎麼辦?咱們不就成為了甕中之鱉了嗎?就算不關城門我們也不能無視這幾十人的存在啊?”王福說道。
“不瞞諸位,我有一件壓箱底的保命之物,有辦法能在瞬間讓這些人失去戰鬥力,城門口這幾十人在其他人眼裡是天塹,在我的眼裡不值一提,反而最難的是木柵旁邊這十人多久能解決,以及我們駕車時一定不要錯亂,兩車一排,稍微有些停頓我們便能被大軍拖住。”姬武說道。
眾人一驚“哦?是何物?如此神奇?管用嗎?”
“諸位放心,我的性命也都押在上面了,不會拿這個事情開玩笑。”姬武道。
眾人見狀,雖然有所疑慮但是對姬武的話都相信了幾分。
“那木柵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