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轉身離開之前,都忍不住對看一眼。
他們這支暗衛,只有在緊急任務的時候才會被啟用,平時沒什麼大事,幾乎就是隱跡於百姓當中。
卻不想大都督忽然啟動,竟只是為了買飴糖。
兩人雖有疑慮,但不敢質疑,也只好照做。
到底是暗衛,辦事效率確實高,沒多久,飴糖便被送到謝宴禮的門口。
謝宴禮從其手中接過,連一句讓他們退下的話都來不及多說,便直接將門關上。
站在門口處的暗衛再度面面相覷,這……
“算了,大都督要辦的事,或許是什麼機密,我們別想那麼多,走吧。”
說罷兩人腳尖點地,轉瞬便消失了。
謝宴禮拿著飴糖重新回到床邊,才再度蹲下身子。
“嬌嬌,飴糖買來了,要吃藥了,你乖乖的,好不好?”
他再度將藥碗放在唇邊,喝了一口,像剛才那般,嘴對嘴,將藥送進她的嘴裡。
沈青驕依舊如第一次那般抗拒,但謝宴禮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知曉她不會乖乖喝,只好輕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張口,而後用舌尖抵著她,不給她吐出來的機會。
如法炮製,他一連餵了好幾口,直到藥碗見底了,才鬆開她,而後快速捏起一顆飴糖塞到她嘴裡。
本來被藥苦得蹙眉的沈青驕,在含入飴糖之後,眉眼竟慢慢地舒展開來。
“哥哥……”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她,恍恍惚惚地喚了一句。
謝宴禮本就離她離得近,她雖是輕喃,但他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哥哥?她在叫誰?是孟懷書的那個兒子嗎?
可不對,她一直都養在鄉下,也是這次才回京來,而孟懷書的兒子,至今還在邊境軍隊中,不曾回家來,她並不認識那個所謂的哥哥?
那麼她叫誰?
在鄉下認識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