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那根插入周賀然腦子的針並未有什麼特殊的標誌,但若是被他們知曉,定然會下令搜身。
而她手腕上的手鐲上,還藏有幾枚一樣的銀針。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看不懂謝宴禮,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她提著心,看著謝宴禮在周賀然的屍體旁邊蹲下身子。
“週二公子死後,雙目圓睜,瞳孔渙散,說明,死亡是突發的;還有手腳呈雞爪樣,可見死前曾發生過痙攣,嘴唇青紫,證明死者生前發生過短促性痙攣呼吸,還有,本督在死者死的床上發現了糞便和黏液,證明死者死前曾失禁。”
“最重要的是,死者身上並未發現明顯致命性的傷口,甚至可以說,就連小刀剌傷的傷口都沒有,哦,還有一個,那就是現場除了房事造成的床上混亂,並未有其他打鬥的痕跡。”
“更重要的一點,根本本督看到的情況,死者死前可能食用了不少禁忌之藥。”
“綜上所述,再結合死者的私生活,完全可以推斷,死者極大可能就是服藥過量,未能紓解,導致心血堵塞,脈搏驟停,從而引發呼吸痙攣,最後窒息而亡。”
(注:上述死因症狀所言,皆為作者胡言,莫考究!)
謝宴禮作為錦衣衛的指揮使,平時接觸的死人案並不少。
他懂仵作的這些專業,也並不稀奇。
最主要的是他說得頭頭是道,大家都無從反駁,自然也就覺得他說得非常在理。
就連沈青驕都不得不佩服他,怎麼就能將她所殺之人,顛倒黑白,全部歸結於,死於縱慾過度?
在場的人都恨不得給他鼓掌了,當然除了周槐安和周世然。
兩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特別是周槐安,他怎麼可能會接受自己的兒子是死於這個原因?這麼丟臉的死法,打死他都不會接受。
“謝宴禮,你這豎子,胡說八道,別以為你見過幾個死人,就能在這裡信口開河?”
“相爺若是不信本督所說的,大可去找仵作來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