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國庫了吧,不光銀子,金子多,珠寶首飾,名畫都不在少數。
只是沈青驕在裡面扒拉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她要的東西。
“東西還真不在這裡?難道真的在恭房?不至於吧?”
沈青驕嘟囔著,下意識抬手摸了摸鼻子,臉上浮現一抹嫌棄的表情。
確定了東西真的不在這了,沈青驕也沒有過多逗留,抬腳便往門外走去。
不過當她走到門口時,忽地停下了腳步,倒退了回去,在一箱裝玉石的箱子前停了下來。
她轉頭看著那箱玉石,伸手將上面的一隻玉佩拿了起來。
那是一隻通體瑩白如羊脂的玉佩,上面雕刻著一隻向天翱翔的鳳凰,周圍還雕著一些花卉作為陪襯裝飾。
是一隻很特別的玉佩,但這隻玉佩放在這滿是玉石的箱子裡,並不顯眼,也不出眾,不過拿在手中,確實清涼潤澤,摸著很是舒服。
她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玉佩,可是不知怎地卻覺得有些眼熟,好像見過,但在腦子裡搜尋一圈,又找不到與之相關的記憶。
她第一次生出私心,想要將其佔為己有。
她也這麼做了。
她將那玉佩塞進了懷裡,才離開了庫房,而後去了杜富貴的寢室。
寢室裡,杜富貴睡得鼾聲連天,沈青驕進來他毫無知覺,就連她在他床上翻找了一圈,他都沒有醒來。
不過在寢室翻了一圈,也是沒有找到。
沈青驕基本可以肯定,東西大機率就是在恭房。
她沒有在寢室再做停留,馬上就轉移了戰地,果然在恭房搜了一圈,東西找到了。
只是那賬本,估計放在恭房的時間不短,味有點大。
她在夜行衣的衣襬下面撕下來一塊,包了幾層才把那味蓋了。
隨即將其揣進懷裡,悄聲摸出了恭房。
按照來時的路線,她再度摸到了進來時的那個牆頭,只是她剛準備跳上牆頭,就被一個起夜的丫鬟看見了。
那丫鬟怔了片刻,才大聲叫喊道:“來人啊,抓賊啊。”
不過片刻的功夫,整個府邸就已經火光通明。
沈青驕忙跳上牆頭,隨即縱身跳下,往附近黑漆漆的小巷裡竄去。
杜府的人舉著火把也追了出來,還大聲叫喊著抓賊,不一會兒,就把街上巡防的錦衣衛給引了過來。
好巧不巧,謝宴禮剛好也在,他是剛從皇宮出來,正準備回都督府。
好幾日沒有回去了,今日剛好聽說,那個女人離開了都督府。
前段時間,他派去查探的人也回稟了,那女人確實是孟家的私生女,目前並未查到任何可疑的證據,但他就是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
本來想趁著她不在,回去說服他小姨,別亂點鴛鴦譜,他和那個女人不可能。
卻不想剛走到盛京城中街就聽到人喊捉賊。
這些年來,盛京城中的巡防都是他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小賊膽子這麼大了。
謝宴禮忽地來了興致,他倒是要看看,這小賊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的地盤也敢偷?
有了錦衣衛的參與,不一會兒,人就分了幾條路線開始追擊。
沈青驕接連竄入了幾條暗巷,本以為可以擺脫杜府的人,她不知道錦衣衛也參與了進來。
最倒黴的是,她入了一條死巷,她是到了盡頭,被一堵高牆攔了去路,才知道自己入窮巷,她沒忍住啐了一口。
而這時,雜亂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了。
沈青驕知道,現在掉頭已經不可能了,那就只有翻過這座高牆。
她本就有輕功,爬牆於她而言不是什麼難事,但這牆比杜府的院牆都要高,足足有一丈高。
若是平常的她,這點高度倒是難不住她,但前幾天她身中媚藥,損了她不少內力,加上剛才的杜府又用了內力解決了那些看門的人,現在想要用內力催動輕功翻過這面牆,並不容易。
但她並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且若是被杜府的人圍堵了過來,雖說她可以解決,但不必要的打鬥,她又何必浪費力氣。
只見她倒退了一段距離,才憋足內力腳尖輕點在高牆之上,雖然吃力,但終是躍上了那堵牆頭。
只是她剛在牆頭站定腳步,還未穩住身子,火光就已經照亮了整個巷子。
伴隨著火光的出現,一艘冷箭也在瞬息間破空而出,直直地就朝她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