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授意的。”
孫嬤嬤嚇得連連擺手,“我沒有,夫人,我沒有,您莫要聽信她。”
何冰雲這次是氣得惡狠狠地瞪著孫嬤嬤,沈青驕的話,她並不全信,但她也沒辦法反駁,畢竟授意府裡的下人不必待見她,確實是她。
只是怒孫嬤嬤不爭氣,竟給這個賤蹄子拿著把柄,讓她無從責難。
沈青驕見她面色難看,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些。
“母親,像這樣敗壞母親名義的刁奴,難道母親要姑息?若是讓盛京城人知曉,怕是母親的名聲都要毀了。”
像他們這種名門出身的婦人,最是注重名聲。
何冰雲就更甚了。
本來就想教訓沈青驕,剛好有了孫嬤嬤這件事作伐子,她以為是十拿九穩了,沒想到會被沈青驕反將一軍,若是真被她在外面唱衰自己,那她以後還怎麼在盛京夫人圈裡立足?何況,她的一雙兒女都還未說親。
此刻她只恨孫嬤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最後無奈下令,“孫嬤嬤口無遮攔,掌嘴二十下,罰俸一月,以儆效尤,如有下次,發賣出府。”
孫嬤嬤沒想到最後的走向會是這樣啊,一臉頹然地跌坐在地,但很快便有丫鬟來將她壓下去掌嘴。
巴掌聲夾雜著哭喊聲,何冰雲只覺得腦袋突突地疼,好不容易等到孫嬤嬤掌完嘴,她才斂起神思,看向沈青驕。
“孫嬤嬤我已罰,春嬌你今天所做的,也有錯,你剛回來可能不知,我們孟家的規矩是不允許苛待下人,你剛剛當著眾人的面,不該打孫嬤嬤一巴掌,但不打也打了,你得為你的衝動負責,秋月,請家法吧。”
站在她身旁的婢女趕緊應是,隨即轉身出去,沒一會兒便折返,雙手捧著一根藤條編織而成的長棍過來。
沈青驕看著那長棍,哼笑了一聲,“母親,孫嬤嬤詆譭我在先,我作為主子,教訓她一下,難道不行?”
“不論如何,你打人就是不對。”
“呵!原來孟家的規矩是這般,那我可得好好問下父親,是不是這個家,容不下我。”
何冰雲聽她搬出了孟懷書,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加上孟懷書昨晚和今日對她的冷待,讓她此刻的怒氣更是直接到頂點。
“你以為搬出你父親我就不敢用家法了?即便是他現在回來,這家法該用還是要用,來人,將二姑娘壓到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