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撬出來。”她自己所說的那些,他不信。
疾風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誰。
查是肯定要查的,畢竟那女人是這麼多年來,他家爺第一個主動親近的。
是該好好的查。
“是,爺放心,保證查的清清楚楚。”就沒有人的底細能躲過衛廠的眼線。
兩人到了衛廠,就直接去了地牢,那裡還關著今晚從畫舫上押回來的刺客。
既然不能睡覺,就好好審審人。
而那個奄奄一息的刺客,此刻已經被綁在了邢架上,腦袋耷拉著,完全就是一副死人的模樣。
牢房門被開啟,看守的錦衣衛很有眼力見,馬上便搬來一張太師椅放進了裡面。
謝宴禮走進去,在太師椅上坐下,隨即背靠椅背,雙手搭在太師椅的把手上,一隻腳輕輕抬起架在另外一隻腿上,用手肘撐著把手,頭微微靠到了那蜷縮的手指上。
他姿態恣意,冷冷抬眸看向邢架上的人。
只需一個眼神,一個錦衣衛就提了一桶水進來,走到邢架前,托住桶底,就將桶裡的水潑到那邢架上人的身上。
冷意襲來,身上的傷口也被水泡疼,邢架上的人終於被疼醒。
只是當他微微抬眸,看到端坐在太師椅上的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在畫舫上,他就見識了這人的狠,那一刀刀割在身上,疼得他嗷嗷叫,但就是不讓他死。
這種是最磨人意志的,他要不是實在撐不住暈了過去,指不定現在都還在受著那虐待。
但此刻……
好像又逃脫不掉了。
“說吧,誰派你來?”謝宴禮冷冷開口。
只見那人已經害怕地渾身顫抖,雙眸緊緊地盯著謝宴禮,並沒有要招供的意思。
謝宴禮閉上眼睛,淡然開口,“先上碟開胃菜吧。”
旁邊的錦衣衛馬上便領會,一人上前拿起一把鐵鉗走到邢架旁,沒有給上面的人任何緩衝的機會,抬手就按住他綁在邢架上的手,而後用鐵鉗夾住他的一個指甲,一顆血淋淋的指甲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被拔下。
人直接被疼暈了過去,但接下來又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審訊進行了一個時辰,那人已經被折磨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但依舊是緊咬牙關,就是不招。
謝宴禮也乏了,放下搭在腿上的腳,起身,“不招就算了,丟到山裡去喂狼吧。”
“是,大都督。”
“記得看著被啃乾淨了再回來。”企圖要他命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丟下最後一句,謝宴禮才抬腳出了牢房,回去衛廠這邊的寢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