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封棺,確實不宜再開啟,望大都督見諒。”
說著伸手朝謝宴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大都督還是去喝口茶吧,這棺我馬上讓人抬下去,莫衝撞了大都督。”
可他根本就不瞭解謝宴禮。
謝宴禮天生一身反骨,他不願意乾的,他偏要幹。
特別是殷珩還是相爺黨,本就和他不是一個陣營的。
他就樂意給殷珩添堵。
而且他今日來的目的是把他的驕驕帶走,只不過帶走之前,他得膈應一下殷珩,殷珩不得勁兒,他就越舒服。
而且這棺裡面的人擺明了就是沒死,只是不知道誰得罪了殷珩,他要用如此狠辣的手段,將人活活憋死。
他倒也很好奇這人是誰,怎麼這麼有本事,逼得殷珩用這麼狠毒的招。
他抬手朝沒去搜查,站在一旁候著的錦衣衛招招手。
那幾個錦衣衛很快就到了他面前,“大都督有何吩咐?”
“本督今天對這棺木很感興趣,開啟了給本督瞧瞧。”
“是,大都督。”
幾名錦衣衛得令,擼起袖子就準備幹。
殷珩急了,“大都督莫要得寸進尺。”
殷珩的聲音落下,殷府的那幾名護衛也忙上前,再度站在黑棺前。
謝宴禮抬手摸了摸下巴,旋即開口,“本督懷疑我要找的刺客是不是藏在這裡面了?”
“如何可能?”殷珩馬上便反駁。
“如何不可能?你看本督的人都搜了這麼久了,也沒見把人搜出來,所以本督不得不懷疑,這人就在這裡面,動手吧。”
“你敢!”殷珩也不淡定了,更是直接朝謝宴禮低吼道。
而殷府的幾名護衛也在殷珩聲音落下之際,抽出武器。
謝宴禮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幾名準備開棺的錦衣衛也馬上抽出長劍與殷府幾名護衛對峙。
謝宴禮這才冷聲道:“殷大人,你府中的護衛可未必是我錦衣衛的對手,乖乖配合,莫傷了性命,傷了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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