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驕不敢開窗,隔著窗欞低聲道:“你趕緊走,明日我去找你。”
“走不了。”
“怎麼可能?你能來,誰又能擋得住你?”
“太高了,我下不去,害怕。”
沈青驕:“……”
害怕?大哥你找藉口也找個有說服力的藉口啊,你都能在牆上飛的人,會下不去?會怕高?會害怕?
“你別鬧,趕緊走,要是殷華醒來了,我沒法交代。”
“呵!所以你跟別人洞房,就能跟我交代了?”某人陰陽怪氣,醋意是壓也壓不住。
“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嗎?洞房,要洞得了才行啊。”
“所以,你是在怪我?怪我讓你們洞不了房?”某人語氣冷了下來。
“我沒有這個意思,反正你趕緊走,明日若是我能出去,在如雲飯館碰面。”
“不走,再給你一個機會,開不開?”
沈青驕不應,但也不動。
她可不傻,這窗怎麼可能開?
但下一刻,她便感覺到窗欞震動了一下,下一刻,整扇窗子就被某人給拆了下來,而他也翻身進來,而後將那窗欞,重新按了上去。
沈青驕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作為錦衣衛的指揮使,你能不能要點臉?
顯然,某人這臉面已經不打算要了。
謝宴禮朝她逼近,霎時間就將她困於牆壁與他之間。
她的下巴被他捏住,輕輕抬起,語氣幽怨,“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心裡全然沒有本督。”
沈青驕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到底是誰放肆?你今天做的那些,我都還未同你算賬。”
“那你現在便算,我人都送到你面前了,你是想玩哪個招式?”
沈青驕蹙眉:“……”
“你上,還我上?還是說你喜歡站著?我都配合?”
“滾!”沈青驕忍不住低吼一聲。
“不滾。”某人直接扣住她的腰,“今天同你夫妻對拜的人可是我,我才算真正的新郎,這洞房沒有新郎,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