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去,極少會像這般,看著他一件件衣物套上的。
這個男人的外在條件出色,她一直都知曉。
甚至,那完美的身材,她掌心都一一摸過。
可此刻看著,手心還是會發癢。
特別是勁瘦有力,結實緊緻的腰腹,手感特別好。
或許是她的眼神過於裸露,狗男人竟然停下了繼續穿衣的動作,躬身再度爬上床。
而後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腰腹之上。
“想這個了?”
沈青驕慌忙掙脫他的手,“誰想了。”
“不想嗎?那是我會錯意了?”
沈青驕將被子拉高,矇住頭。
都怪她自己,以前和他不知日夜顛倒之時,她雖煩他不知累,但每次,她總喜歡摸他腰腹。
激動忘情之時,也曾說過,很喜歡他腰腹上的肌肉。
這個狗男人記住了,次次都會拉住她的手在那流連。
當然今晚也沒有例外。
剛才自己實在沒收斂住自己,被他洞穿,也很正常。
但她清醒時刻,表露自己的慾望,還是極少的。
現在被他抓包,她只覺得自己沒出息。
好在謝宴禮沒有繼續鬧她,而是隔著被子揉了揉她的腦袋。
“那我走了,明晚見。”
沈青驕慌忙將被子拉下來,“你明晚還要來?”
“自然,我媳婦在這裡,我不來,我去哪?”
“你沒有家嗎?”
“媳婦在哪,哪裡就是家。”
“滾!!”
這狗男人是不是變異了?怎麼能說出那麼噁心的話?
謝宴禮勾勾唇,也不生氣,將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齊,才道:“我滾了,記得想我。”
想你個大頭鬼!
“還有,手上的鐲子,不準摘,要是給我發現你摘了,我明晚就在這住下。”
他唇邊蕩起笑意,刺眼極了。
不過他很快便轉身輕聲出了她的房間。
夜,再次歸於安寧,沈青驕躺在床上卻是懊惱極了!
她這身體也是不爭氣,若今晚沒被謝宴禮得逞,態度強硬些,氣勢足些,不然和他打一架,趕他出去,現在她也不至於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一想到他明晚還要來,或許是以後他夜夜都要來,她就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