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藍色的底色上面豔紅色的芙蓉花豔麗的盛開著。
旗袍是京派倒大袖樣式,中袖袖管大大的更襯出她纖細的胳膊。顰兒那天盤了個很復古的髮型,就那麼坐在沙發上。水溶給她拍了一張照片。其實水溶畫畫是不需要照著畫的。他只需一眼,印在腦海裡就能作畫。
水溶見她盯著畫看,一時來了興致,忙開口道:“我教你畫畫可好?”
“我可不會畫。”軟糯的聲音有點躍躍欲試。
水溶將桌上的畫掛到一旁,另鋪了紙。點了水、磨了墨。挑了一支極細的畫筆,在一個綠瓷的筆洗內清洗,輕沾墨汁後交給顰兒。
然後環住她,從背後握住她執筆的手。開始在畫紙上下筆。他果然腹內有乾坤,顰兒被他帶著下筆,一開始也不知他要畫什麼。誰知線條逐漸清晰,越畫越見雛形。
畫中的女子亭亭玉立,雙手從內扶著肩膀上的西裝領口,頭上幾條細細髮辮盤成兩個髮髻,十分的可愛俏皮。畫的正是那晚從x club出來為她披上西裝外套的樣子。
“你怎麼畫這麼好的?”顰兒羨慕道。
“你也可以的,畫是由線條構成的。你要讓線條聽你的話。草稿畫好後才是考驗色彩光影的時候。”接著又加了幾筆後才擱筆。
“你怎麼不把你畫上去。”顰兒記得那晚他在身邊的,這畫上若有他,豈不更寫實。
“我從不會畫自己,等你學會了把我添上去。”水溶像是個佈置作業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