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具的愛人
“好吧,我這個主角退場,你們這些小丑就上了檯面。
我想知道,我生病被關在三醫院,是不是也是你們在後面導演的一場戲?”
潘朵朵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答案很明顯。
她說:“現在你和大叔的離婚官司還沒有結果,這個問題,在我這裡沒有答案。你想要答案,只有大叔能給到你。”
“記得去年12月,福寶生日的那天晚上,你來跟我辭行,說你要回老家結婚。
其實那個時候,你已經在準備導這一齣戲了對嗎?
那天晚上,司正北喝得爛醉,一晚上不停給他發微信的,那個叫兩面三刀的女人。
其實一直都是你。
我猜是你等不及了,如果司正北還不給你確定的答案,你就會按你的方式,從幕後走到前臺。
而我後面發現那個叫兩面三刀的女人,其實是司正北找來演戲,假冒老二的情人,從而達到騙過我的目的。”
她倒坦誠:“你要那麼想,我也不反對。”
“潘朵朵,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一個漂亮姑娘,你還真是重新整理了我對人性的人知,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下面其實戴著令人可怕的面具。”
“姐姐,你之所以這麼好騙,是因為你不知道,在我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身邊充滿著戴著偽善面具的人,我時時都在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才能夠避免被算計。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有被算計的時候,就比如,我十六歲那年,我媽的男朋友,為了有錢買酒喝,他把我騙去小賣部,把我跟小賣部那個猥瑣的男人關在一個房間裡,任由別人賤踏我的尊嚴。
而你的人生經歷過什麼,你就是一個培養在溫室裡面的花朵,沒有經歷過人心的險惡。”
潘朵朵說到這裡的時候,因為激動,一張臉漲得通紅,額頭開始冒著大顆大顆的虛汗。
燕子急忙拿了水給她喝下去,又拿了毛巾給她擦汗。
燕子看起來挺樸實的一個姑娘,但她一點都不怯場。
她對海棠說。
“姐,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人。咱們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要我說,都是那些臭男人惹的禍,憑什麼要我們女人來背鍋?
看在朵朵姐挺著大肚子的份上,你就別刺激她了。萬一鬧出個什麼情況來,怕是不好收場。”
海棠站起身來。
“好吧,打擾你夠久了,我還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兩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姐,不能因為你不能生,就質疑別人孩子的身世,質疑我對愛情的忠貞,我孩子的父親當然只能是大叔。
我肚子裡這個,大叔已經為他取好了名字,叫司宇晨。”
“哈哈哈,潘朵朵,你說謊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司正北打官司的那一紙親子鑑定,是不是你偽造的?”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潘朵朵,或者你在為你導演的這一出大戲而感到無比自豪。但你的劇本里沒有這一齣戲,你的編劇沒有告訴你,在我和司正北的婚姻裡面,不能生的其實是他。
司正北,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我已經無法想像,當司正北知道你為他戴了一頂綠意盎然的帽子的時候,會作何感想?”
“不可能,我孩子的父親只能是大叔,他也只能姓司。”
潘朵朵額頭上的汗滴被燕子擦乾又冒了出來,她緊張了。
“行,我言盡於此。說了那麼多,其實我要感謝你,是你讓我看清了司正北的真面目,這些來得還不算太晚。
至於你,我敢預言,從你一開始帶有目的走進司正北的世界的時候,就註定是一個悲劇式的人物。
不管離婚官司是贏還是輸,我都無所謂。
但你?從你欺騙司正北的時候起,你就沒有贏過。”
潘朵朵仍舊堅持:“不可能,最後的贏家只能是我。”
“行吧,那樣會讓你心裡舒服,你怎麼認為我都無所謂。”
手機響起來,是秦正打來的,他一向很從容的,今天不太一樣,說話齁急齁急的。
“海棠,你在潘朵朵家?”
“是啊,怎麼啦?”
“鎮定,別衝動啊,我現在就過去。關鍵時候,你可千萬別幹傻事啊?有天大的仇恨等我去給你解決。”
“晚了,老秦。潘朵朵家已經被我給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