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是。”
“我沒錢借給你,即便有,就你做的那些齷齪的事兒,我也不能借,車鑰匙給我,你下去。”
他突然低聲下氣起來。
“棠棠,看在我們曾經愛過的份上,幫幫我。我知道你有錢,新聞都報導了,上次你不是交贖金,有一百萬嗎?警方不是幫你找回來了嗎?
你瞭解我的,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拉下臉來找你。”
“司正北,你還是人嗎?福寶雖然不是你的女兒,到底也叫你爸爸好幾年,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再說了,那錢,是秦正借給我的,我還他了。”
“對呀,秦正有錢,你能不能幫我向他借,就說是你借的。反正你說什麼,他都相信。”
海棠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瞅了司正北。
“司正北,你瘋了。你怎麼想得出來的,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會為了你跟別人借錢。你有錢給潘朵朵買豪宅,怎麼不管她要錢去啊?你好意思跟我張口嗎?
你下車,不然我喊人了。”
司正北將鑰匙還給了海棠,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本來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到底是我傷你在先,你不借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我走之前,還有話要跟你說。”
“我們之前還有什麼可說的?”
“別太天真,秦正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樣子。我雖然對不起你在先,但秦正,他也不是你的良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也沒有資格說別人。”
“真的,棠棠,我和你之間不是沒有愛情。我是愛你的,也許現在還是愛的,只是我的愛情接受不了瑕疵......”
“滾,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提愛情這兩個字,別髒了愛情的字眼。
司正北,你褻瀆了愛情的定義,你真不配。”
車子啟動起來,車窗開啟,培訓機構的保安正在圍欄處往這邊張望。
“司正北,你不想進派出所喝茶吧!”
司正北終於不甘心地開啟了車門,夏日的陽光毫不留情面的灑在它可以停留的地方。
包括司正北落寞的身形。
在海棠看來,生出一種窮途末路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