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騙我?”
“不騙你,我的百年大計能進行得這麼完美嗎?”
“我就在想,我和潘朵朵的孩子為什麼能在同一天出生,你只是一個律師,怎麼做到的?”
“你說了,我是一個心機boy。其實再也簡單不過了,我讓人在潘朵朵的牛奶裡,和你的牛奶裡都下了同樣的催產藥。”
“可我的孩子還不足月,你不怕她活不了?”
“不可能,我從來不打無準備的戰。敏敏說了,你肚子裡的孩子非常健康,即便早一點出生也不會有大礙。”
“兩個孩子在同一家醫院出生,你難道就不怕穿幫?”
“誰跟你說在同一家醫院出生的?”
“難道不是?不然你怎麼將兩個孩子調包?”
“那就更簡單了,當時潘朵朵生孩子就在對面的婦幼保健院。巧合得很,她的孩子也是早產,早產不得進保溫箱啊?
這保溫箱早進遲進還不就是十來分鐘的事兒,這十來分鐘,足夠我找人給孩子換個衣服,換個手牌的了。”
“你乾的可是違法的勾當,你不怕潘朵朵告你?”
“放心,她乾的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她不能幹那種滅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
“可福寶脖子上有一個胎記,司正北他們也不傻,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孩子一出生就送進了保溫箱,他們第一眼見到的就是福寶。”
“好,跟我說一說,你為什麼要收養寶?”
“表面上看來,我是一個頗有心機的人。但不得不說我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大人的錯,不能讓孩子買單,孩子是無辜的,她需要在一個不錯的環境長大。
而那,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看,她現在是不是生長得挺好的。”
“是的,不知道你那個放羊式養孩子對她來說,是好事呢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