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具的愛人
嚴芳兒發洩了一通之後,說她們公司下午要組織去郊外的九怪谷團建,她要回去準備準備。
滾蛋之前還不停地抱怨,說是公司領導變相地折磨他們這些公關人才,說他們是一天只懂得耍嘴皮子,不懂得強身健體的懶人。
嚴芳兒一向對這種團建深惡痛絕,但又懾於領導的威力之下不得不服從。
範大寶的案子,跟海棠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
誰是殺害範大寶的兇手對於海棠來說,並不重要。
嚴芳兒滾蛋了之後,她繼續做準備工作。
吉普車的後備箱裝了長途旅行的裝備,她要從大北邊開車去到大南邊,去到潘朵朵的老家秋風鎮。
雖然警察已經跟秋風鎮的民警取得了聯絡,那邊反饋回來的訊息是,王戈沒有回老家。
鎮子東頭,王家和潘家的老樓,蒙了厚厚的一層灰,不像是有人居住過的樣子。
但海棠不信,她一定要去秋風鎮走一趟。
如果王戈真的不在秋風鎮,她會去所有王戈可能去的地方,一定要將福寶給找回來。
嚴芳兒前腳剛走,秦正後腳就來了。
他不太放心海棠一個人單獨行動,背了一個包,說要跟海棠一起去秋風鎮。
海棠拒絕了,眼下,秦正正在準備和司正北的財產糾紛官司。
秦正卻不著急,他說,眼下還不到時機。
他要讓海正在司正北手裡頭,活也活不起,死也死不了,弄到焦頭爛額,毫無招架之力的時候,再給他迎頭來個痛擊。
才是給司正北最好的禮物。
海棠笑說。
“老秦,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留有餘地,日後好相見。”
秦正卻一臉嚴肅。
“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你這笑讓我覺得你是不是對他還餘情未了?
說實話,我相當不舒服。你這個樣子,讓我這麼多年精心布的局,有一種很傻逼的感覺。”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說,海正弄得半死不活,對我們有什麼好處?等海正回到我手裡的時候,我還得花大量的金錢和精力去挽救。”
“我不管,我就要看司正北疲於應付,狼狽的樣子。”
鑑於秦正一意孤行,非得要跟海棠去秋風鎮,海棠只得放棄開車的打算,交通工具改成飛機,畢竟秦正是一個大忙人。
他沒有時間耗在路上。
計程車在機場高速路上飛馳,下高速的時候。
嚴芳兒來了電話。
在電話裡,她激動得很,啊啊啊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計程車到達候機樓的時候,她終於蹦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寶,寶寶,快,快來。福,福寶......”
“福寶?怎麼啦?”
“福,福寶在我這兒。”
“你說什麼?”
嚴芳兒持續激動。
“福,福寶......”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
“海女士,您的女兒福寶在我們這裡。”
海棠也懵了。
“你說什麼?福寶在哪裡?”
一旁的秦正一把將電話搶了過去。
“我是海棠的朋友,您剛才說什麼?”
周遭的世界嗡嗡的,好像下雨的沙沙聲,又好像小時候的看電視突然沒有訊號的聲音,讓人聽不清所有的聲音。
手機放回海棠手裡的時候,下雨的沙沙聲終於停了下來。
換成了秦正的聲音,他對司機道。
“師傅,我們不下車了,直接拉我們去九怪谷。”
海棠終於回過神來,是的呀,早上嚴芳兒走的時候說了一嘴,說他們公司安排的團建就在九怪谷。
當電話那頭傳來福寶天使般的聲音的時候,海棠仍舊不相信這是真的,她一直問秦正。
“老秦,我是不是因為思念福寶而出現幻聽了?是福寶一直在叫媽媽。”
秦正笑了,他非常之不合適宜地笑了。
“真的,你沒有出現幻聽,確實是福寶在跟你說說話。”
計程車司機車技不錯,以最快的時間將兩人送到了九怪谷。
九怪谷,谷出其名,四周環繞著大山的一個溝,人跡罕至。
是海城很多單位搞團建的最佳場所。
海棠和秦正趕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