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老闆在汽水裡放了藥。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光頭老闆佔了便宜。
他給了我兩百塊錢,說是給我的辛苦費。只要我聽話,以後辛苦費還會多給。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之後,鞋匠讓我將兩百塊錢拿出來給他。
我不給,他就打我。
更令我生氣的是,我媽回來之後,並沒有站在我這一邊。
我要報警,她不讓,說怕影響我的名聲,報警了,以後還怎麼做人。
她讓我忍一忍,以後別去小賣部買東西就可以了。
我忍無可忍,不顧她的勸說,直接報了警。
最後終於將鞋匠和那個可惡的老闆給送進了局子。
我媽終於良心發現,帶著我回了鎮子。
那段時間,我得了抑鬱症,成天啥也不想,就想著死。
坐在陽臺上,整宿整宿的不睡覺。整整一年的時間,是小戈和他的爸爸,一直在我們的身邊,毫無條件地關心著我們。
我媽終於認識到,小戈的爸爸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日子雖然過得清貧,但至少沒有那麼多糟心的事情。
上大學之後,我和小戈也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直到畢業之後,我在陽光小學遇到了大叔。
那一種對金錢的渴望,最終戰勝了理智。我知道,一個窮畫家他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前二十多年,那一種窮怕了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再有了。”
“所以,那個孩子,你是一直就知道不是司正北的?”
“嗯,我並不是故意要隱瞞的,是大叔,他第二次找到我的時候,我剛好懷孕,而且正和小戈鬧矛盾。
那個時候,大叔一直想要有個孩子,所以我也就將計就計了。”
“你肚子裡這個呢?”
“我認為是大叔的,我內心一直對大叔心情不愧疚,想要生一個是他血脈的孩子。我們找了私人診所,做了b超,醫生說是一個兒子。大叔當時非常高興,說他們司家終於有後了。”
她母親站在廚房門口,眼裡噙了淚。
潘朵朵的聲音帶著哽咽的味道。
“我不是故意要騙他的,我哪裡知道大叔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