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直言。警察說,王戈應該就是綁架福寶的那個人,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
“我知道,警察來找過了我們了,我們確實不知道他在哪裡。”
“福寶是在二審開庭之前失蹤的,我不太明白,王戈帶走福寶的用意是什麼?在福寶和身世被揭穿之前,他是一直認為福寶是他的女兒嗎?”
“嗯,他和我都認為福寶就是我們的女兒。”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綁架自己女兒的用意是什麼?為了錢?敲詐司正北這個冤大頭,還是打算敲詐我?”
“不是的,是我們兩個鬧了矛盾,才導致他做出過激的行為來的。”
“也就是說,在我們滿世界找福寶的時候,你一直都知道福寶是被他帶走的?”
“是的,我求他來著,求他將福寶還給我,但他不同意,一直拿福寶來威脅我。”
“威脅你什麼?讓你給他錢?”
“自從我和大叔在一起之後,他一直不肯放棄,拿我們的過去威脅我。
如果我不跟他好,他就將我們的過去告訴大叔。
兩個月前,我已經打定主意和他斷絕一切來往。
但他一直糾纏不休,以福寶為籌碼,讓我離開大叔。”
“所以呢,你寧願為了財富,地位,不顧自己孩子的死活?”
“那到沒有,我認為福寶在他手裡是安全的,他也答應給我一些時間來處理我和大叔之間的關係。”
“他有沒有透露過,有可能將福寶藏在哪裡?”
“沒有。”
冷氣開得很足,潘母又拿來了一條毯子給潘朵朵蓋在膝上。
半杯茶下去,潘母又添了水。
海棠轉移了一個話題。
“你和司正北之前真的有愛情嗎?”
“有,的吧!”
“那,你和王戈呢?”
“有的。”
“那麼,在王戈和司正北之間,你愛誰多一點。”
“這個,不好說。”
“如果非得要給個答案呢?”
“我覺得都一樣,愛來了的時候,我認為都很濃烈,但愛不一定一直濃烈對吧?跟這茶一樣,總有淡下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