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海棠掃了一遍。
“除了那裡有點平之外,其它還行。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家美容院,去填一填就完美了。”
“你還有個正經沒,我問你我是不是你喜歡的型別?”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雖然喜歡女人,但也是有原則的,我不碰已婚婦女。這也是我這麼多年身在花叢中,從來不溼鞋的緣故。”
“那寶是從何而來的?”
“寶是個意外。”
“你覺得司正北為什麼要跟我離婚?是我不夠好?”
“我想司正北應該給你說過理由了。”
“我覺得他不真誠,那不是他真正的理由。”
“我處理過很多離婚官司,男人之所以堅決要離婚。最主要有兩點。第一,家花沒有野花香,儘管家裡的女人長得相當漂亮,也管不住他時常想偷腥的下半身。說實話,有的女人雖然長得不咋樣,但她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第二,家裡的女人拿不出手,被外頭的狐狸精給迷得三魂沒了六魄,不離婚簡直活不下去。”
“除了在外頭有女人之外,就沒有其它的原因嗎?”
“其它的原因或許有,但少得可憐。”
“按你這麼說,司正北是在外頭有女人咯?”
“不排除。”
“所以,憑你無所不能的手段,沒有找到他在外面養女人的蛛絲馬跡?”
“我不喜歡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如果非得要找個理由,那隻能說司正北是個中高手,隱藏得太深,不過,只要他做過,必定會留下痕跡,對於我來說,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嚴芳兒說她在商場遇見司正北和美女共進過午餐。”
“我查過了,是一個挺重要的客戶而已。”
院門外有一個文藝青年在按門鈴,青年畫家王戈來訪。
“好吧!一切就拜託你了。”
“行,相信我,福寶很快就會回到你身邊的。你需要做的就是該吃吃,該喝喝,什麼也不要想。”
秦正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
“少跟外頭那個男人來往,他不會給你帶來好運的。”
“是我請他來教寶畫畫的。”
“畫畫的老師多得很,我不喜歡他。”
“你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寶喜歡。”
“我是寶的爹,我說了算,不許他教。”
秦正態度沒來由的堅決,倒令海棠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