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虛驚一場。
紅衣女人高興地挽著的那個男人,帥是帥,穿的也是跟司正北同款的大衣。
身形也差不多,雖然面容比司正北差一些,但勝在年輕。
這年頭的男人,這麼年輕就在外頭養老三,在當今經濟說話的時代,還真是世風日下。
嚴芳兒滿臉失望。
“還以為有大瓜可吃,害得老孃白興奮一場。電影才開始沒多久,反正票都買了,一起去看看。”
“咋的,你是有多希望我們家老司出軌?”
“那倒沒有,我這不是想替你出口氣嘛。你也是的,看來是病得不輕,兩個月前就開始疑神疑鬼,結果呢,不過都是烏龍。
我說,以前你也不這樣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
“唉......也不曉得是為什麼,也許是我們家老司太優秀了,導致我產生了危機感。”
“你以前咋沒有危機感呢?我跟你講啊,女人的直覺最靠譜。跟我說一說,你們倆近來那方面咋樣?”
“哪方面?”
“別跟我裝,好像你是十八的姑娘一樣。”
“沒咋樣,一如往常啊。一週三次。”
“一週才三次,也太少了吧!”
“親,誰跟你一樣,一天跟個餓狼似的。咱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也沒必要整得跟新婚夫妻一樣吧!”
“也是,三次也行,質量怎麼樣?”
“親,這是我們家的隱私,你沒有必要知道吧!”
“滾,你跟我還有什麼隱私可言?這個問題關係到你的家庭幸福,如果你家老司明顯力不從心,敷衍了事。那十有八九,他在外頭有別的女人了。”
“還行,他那方面的工夫一向很不錯。”
嚴芳兒一張臉變了色。
“親愛的,不是我危言聳聽啊。如果他太過於賣力,十有八九在外頭也有可能有人了。”
“我的大專家,你的觀點自相矛盾,說服不了我。”
“唉......細節懂嗎?男人嘛,我比你瞭解。他要不心虛,能那麼賣力嗎?再說了,你們都那麼多年了,他還不能產生點審美疲勞?瞧瞧你,一馬平川。男人不喜歡這個樣式的,要不,改天我帶你去美容院填一填?”
說實話,上次,老二那個叫三刀的情人,說要介紹美容院給海棠的時候,海棠腦子裡閃過一瞬間心動的念頭。
雖然老司沒有正面嫌棄過她一馬平川,聽老二媳婦說過一嘴,說他們男人在一起聊話題的時候聊過,老司喜歡大x妹子。
海棠以前總覺得不屑,女人在當今是獨立的個體,撐起半邊天,乃至大半邊天的勢頭存在,不需要取悅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但現在,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自卑,是不是需要聽從嚴芳兒的建議,去美容院填一填?
半道上看《兇鈴》,雖然氣氛營造得十分懸疑,但還是給人摸不清頭腦的感覺。
和嚴芳兒瞬間被帶入了劇情相比,海棠明顯心不在焉。
對於未知的事物,人們大多數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或者心理作用下所想到的。
電影裡的畫面相當驚悚,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突然醒過神來,海棠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男人藍色的大衣,和女人紅色的大衣。這兩件衣服太過於張揚,以至於讓人忽略了其它的細節。
譬如,女人進入影院的時候,脖子上圍著一根雜色的圍巾,而她出來的時候,女人白晳的天鵝頸異常醒目。
再譬如,男人右手腕上的有一塊錶盤是黑色的表,進影院的時候,右手剛剛好搭在女人肩上。而出來的時候,當女人笑著向他迎去的時候,他抬起的右手手腕上,那塊表表盤是銀色的。
海棠知道,司正北有戴錶的習慣。他的表不少,其中一塊阿瑪尼的手錶錶盤是黑色的。
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司正北向來是左手戴錶,他早上出門的時候,有沒有戴那塊阿瑪尼的手錶,海棠也無法確定。
電影接近尾聲,且發展到了最關鍵時刻,嚴芳兒沉迷於劇情當中無法自拔,拼命吸溜著鼻涕。
“親愛的,我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嚴芳兒這個女人,嘴永遠跑在腦子的前邊,追都追不上那一種。
“啥,你說啥?”
這姑娘天生大嗓門,還是比較尖銳的那一種,她這一出聲,立馬接收到了前後左右觀眾遞來的白眼。
“沒,我去一